那张原本浅粉色唇变得殷红,像是朵青涩花瓣,经历春天风雨之后,变得更为靡丽引人。
“全身上下都疼,”宁耀抱怨,“都怪你。”
明明郁澧抱起来时候手感那好,怎换个姿势,就硌得他难受?
“怪,”郁澧从善如流承认,“还有哪里疼,给你擦个药。”
这次宁耀不说自己具体哪里疼,他用被子把自己严严实实包起来,背对着郁澧,拒绝交流。
鼻腔之间满是属于另个人灼热气息,宁耀想要挣扎,又被后脑勺那只大手扣着,动也不能动。
……
宁耀直起身时,脸上还有残余泪痕。
“这样就哭?”郁澧手指贴上那潮湿睫毛根部,将那剩余泪水擦去。
郁澧身上火热,比起最开始已经缓解很多。
有抱着眼前人腰,这多少让宁耀感觉到放松。
宁耀缓慢俯下身,郁澧脸在他面前越放越大。
宁耀闭上眼,超过作为朋友正常距离,贴上那薄而灼热唇。
宁耀还是太过生涩,只是贴着,就已经花他最大勇气。
他跟郁澧贴会儿,又直起身,都快要急哭,眼眶微微发红。
难以启齿,实在是难以启齿,让他怎好意思说坐得太痛?
身后郁澧挪进他们两个之间距离,宁耀察觉到,哼哼两声,还是从背对着郁澧变成正对郁澧,让两个人面对面躺着。
气氛和平时比起来有奇怪不同,宁耀从被子里露出两只眼睛:“晚安。”
郁澧笑起来:“睡吧。”
这场劳动实在是太耗费精力,宁耀没能多聊什,
知道解药有效,宁耀心里放心,于是愤怒去拍打身下郁澧:“你就不能轻点?弄得好疼!”
“疼?”郁澧挑挑眉,“下也没有咬你,反倒是你,咬好几口。”
“们又不样。”宁耀羞赧滑下来,用被子蒙住自己头,愤愤道,“嘴好疼,肯定肿!”
“是吗,让看看?”郁澧眼中全是笑意。
宁耀才不让看,但是他蒙住自己头被子,被郁澧用巧劲轻松拿下。
“你会不会呀,你要主动点呀。”宁耀抿着嘴指责。
“嗯。”郁澧眼眸黑沉,“那就不客气。”
不客气什?
宁耀最开始没有明白,直到他再次贴上去时,只大手摁住他后脑勺。
主动权被尽数夺取,舌根上残余那抹甜点没有被放过。郁澧大概是怕遗漏可以用解药,所以每个有可能藏着解药地方,都被他仔细搜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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