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耀当然不会松手,两个人扯来扯去,郁澧听见宁耀闷在被子里句话:“怎总做这种蠢事,不要见人!”
话语之中羞愤交加,不难让人猜到,他是因为太过羞耻,所以才不愿意再面对友人。
郁澧自己还憋着难受,但现在也无暇处理自身事情,而是轻拍着宁耀,想办法让宁耀放宽心。
“不蠢,这有什蠢?”郁澧尽量用宁耀思维去思考事情,“多正常件事,如果你实在没办法接受,那也帮你,们两个起尴尬,这样们就都不能见人。”
“你别说,不想听……”宁耀声音停顿,他掀起被子角,“你刚刚说什?”
“可恶!你——”宁耀涨红脸,他瞪郁澧几秒,又翻回去,用被子裹住自己,骂骂咧咧道,“可恶!点都不疼!”
这骂人骂得太没力度,但宁耀实在是骂不出口。
他其实还记得刚刚做那个梦,梦里他面对着大盆美味冰淇淋,可是冰淇淋没有勺子,他就到处寻找。
他找啊找,找好久,终于找到个巨大木勺。勺子之大,连勺子柄都快要有他手腕粗。
他费劲握住勺子柄,正要开动享受美食,就被那声巨响震醒。
乱想,血脉贲张。
魔尊向着宁耀伸出手,又突然止住。
滴透明泪水从眼眶中滑落而出,顺着白皙脸颊滴落下来,变成颗璀璨宝石。
魔尊眉头皱:“不许——”
哭字被硬生生止住,魔尊握起伸出五指,直起身,强迫自己言不发快速转身离开。
郁澧眉眼之间还是那样不羁,好像对世间万物都不屑于顾。但这样人,却向他俯下身来。
“说,”郁澧手伸出
醒来之时,他就正握着“勺子柄”。
宁耀理清前因后果,也大概能推测出郁澧为什会有异常。
也就是说,没有他在梦里所作所为,他现在绝对不会疼成这样。
可恶,居然是自作自受!
宁耀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风,郁澧生怕他被憋死,继续去扯宁耀被子,想要把人扯出来。
门重新被关上,宁耀跌坐下来,面朝下趴在被子上,动不动装死。
好丢脸,怎会发生这种事啊,这样他还怎面对郁澧啊!
宁耀感觉到双手搂住他,然后将他翻个面。
长发散落下来遮挡住视线,透过自己黑发,宁耀看见低头看过来郁澧脸。
“哭什,不哭。”郁澧拍拍宁耀背,轻声道,“是错,你可以尽情骂。哪里疼?给你拿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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