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往常已经做习惯动作,在这个人注目下,似乎哪里都做不对。
他嚼碎草药时动作是否太过不雅,他上药动作是否太过粗鲁?
种
处理伤口当然不可能还穿得规规矩矩,而是需要把外袍和里衣脱下上药。正常情况下,外来陌生访客在这时都应该离开,可是旁边这个人,不仅没有半点离开意思,还眼睛眨不眨盯着他。
但凡换个人,郁澧都会不留情面直白把人赶出去,可现在,这句话却是卡在嗓子里,怎也无法说出口。
郁澧缓缓呼出口气,起身走出房间。
宁耀跟着走出去,发现郁澧不是被他吓跑,而是在院子角落里,到处拔某种植物。
这是在干什啊?
相信?如此大胆地跟着潜入师门领地当中,你目究竟是什?”
“能有什目呀,当然是见你长得好看,表人才,心性坚韧,所以欣赏你呀。”宁耀说着说着弯下腰,让自己跟只到他胸前郁澧平行,“难道……你不觉得自己很优秀吗?”
身前人漆黑眼睛里是不仅没有恶意,满满都是可以溢出来喜爱,他这样专注看着他,就像是在看着自己最心爱之人。
所以会义无反顾冲进危险里将他救出,所以会对他说出那多赞美之词。
……原来他也是会被喜爱。
宁耀疑惑观察郁澧动作,郁澧收集到足够植物,又回到房间内。他将采摘下来草药嚼烂,敷在伤口上。
原来郁澧是在用草药给自己疗伤!
可不是吗!郁澧之前把所有财产都送给他,用来报答他救命之恩,现在可以说是什也没有,从零起步。
宁耀在旁看得着急,他想把郁澧之前给他东西还回去,但被郁澧冷着张脸拒绝。
“之前说过,这些东西给你,报答你对救命之恩。如果你也不想要,那便毁它。”郁澧拒绝得丝毫不留情面,继续给自己敷上最低等止血草。
郁澧这时候在不知不觉中攥紧成拳,他僵硬着张脸,最终吐出两个字:“荒谬!”
宁耀乐:“哪里荒谬,说都是真心话,不然跟着你干什啊,闲得没事做吗。”
郁澧不理宁耀,他像是不知道该如何应对,也不知道该说些什话,做出什反应,只是僵着张脸,坐到桌子前给自己处理伤口。
郁澧在宗门大比当中还是受伤,与妖兽战斗时受到抓伤,还有被信任朋友陷害时所留下伤口。这些伤口不至于致命,但是数量颇多。
郁澧将袖子拉到手肘处,然后停下动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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