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财，地位，又或者其他。
“
要
东西上
次不是已经跟你说过
吗，”季晚似乎还是不明白，试着催促：“别磨叽。”
封进：“……”
谁磨叽！他这是在给谁捞好处！
封进还没来得及黑脸，就见眼前人突然唇角弯，勾起个淡淡笑。
聊天告段落，两个人开始漫长等待。封进拿出手机开始打游戏，而季晚接着看学习资料。
没会儿，封进把游戏关，也打开学习资料，两个人在这充满欢声笑语儿童乐园门口开始埋头苦读。
季晚正心无旁骛在脑中推算着道数学题，就听身边人呼吸渐渐急促。
他转过头，看到封进下意识伸手在口袋里摸索什
东西，在和他目光相撞后又停下动作。
封进深吸口气，将手抽出口袋，转而握住季晚手腕。
”
“那就不喝，留给你堂弟。”季晚从善如流，他重新坐在椅子上吸柠檬水，“谢，本来今天心情不太好，跟你们出来玩次以后好多。”
“哼。”封进冷哼声，拿起放在中间柠檬水，插上吸管喝口，沉默半晌，突然开口，“你发现？”
发现他恐高，所以才会三番两次帮他在这件事上解围。
……他两次被人解围，对象都是这个人。
季晚笑道：“定要说话，那就希望……你这次技术，能比上次好点。”
“跟去趟卫生间。”封进眉头紧锁，看起来并不好受。他停顿下，语气变得委婉些，“条件随便你开。”
封进这两天假期回去仔细想过，季晚可以说是帮他大忙，而他所提供给季晚回报，和季晚帮忙分量并不相同，可以说是太轻太轻。
之前第次太过匆忙，两个人谁也没有考虑清楚。但是季晚回去这些天，应该能想明白之前交易并不划算。
封进做好季晚狮子大开口准备，然而季晚只是平静看他眼，站起身，反手将他拉起来：“走吧。”
封进没有急着走，他忍着不适，看向似乎完全没听懂他潜台词季晚：“你就没有什其他想说？”
季晚闻言，抬眼去看封进脸，封进整个人看起来和平常没什两样，只在眼底有丝被控制得很好紧张。
怕被他发现恐高这个秘密吗？
季晚惊讶：“你说什，发现什？”
封进打量着季晚神色，这茫然不似作伪，于是放心回过头：“发现堂弟很烦。”
“还好吧，算很可爱。”季晚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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