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进:“……”
这家伙是专门克他吗!寻常alpha这挑衅他,早就被他按着打。季晚这挑衅他,他却没有什太好办法。
艹!
两个人出卫生间,看到到处找他们堂弟。堂
外面季晚果然已经把自己给收拾好,他后颈上被咬地方简单用水擦拭过遍,那个新鲜牙印上还残留着水迹,那水痕顺着纤细脖颈滑下,最终流入衣领,到看不见地方。
那不久前被注入信息素,又要淡几乎闻不见。
封进盯着那属于自己牙印看半秒,垂下漆黑眼睫,迅速将目光撤离。他走过去洗手,盯着水龙头里流出来水,眉头紧锁:“这次也难受?”
季晚缓过来,作为个beta,季晚对信息素气味相关趣闻并不太解,便好奇问道:“疼倒是不疼,就是感觉好酸。你……你信息素是醋吗?”
季晚说完,就见封进嘴角抿,凌厉眉眼瞥过来:“你这是在挑衅?”
……这不是他衣服,这是封进衣服。
季晚尴尬道:“啊,是你外套,弄脏。”
封进:“……看到。”
空气之中弥漫着些许尴尬,和某种除尴尬以外难以察觉氛围,最后还是季晚率先打破沉默:“继续吗?”
“算。”封进看着季晚脸上那还没完全擦干净眼泪,只感觉浑身不舒服,平时在他面前哭都是被他揍哭,这还是第个被他咬哭人。
醋味信息素很少见,比较出名几个醋味alpha都人如其信息素,是大醋坛子,吃醋吃丧心病狂。所以对个alpha说他信息素是醋,往往带着嘲讽意味。
他怎可能吃醋?
他这辈子都不会因为谁吃醋。
封进怒意在对上那双黑白分明眼睛时又如同破洞气球样鳖下去,只好用同样方式反击:“你信息素才是醋!”
季晚:“没有信息素。”
封进不自在在自己口袋里掏掏,却发现自己没有带哪怕张纸巾。
哪怕时间往前十分钟,封进都丝毫不觉得自己个大男人需要带纸巾,更别提这张纸巾作用是用来给别人擦眼泪,简直荒谬。
可是,现在他好像真需要。
封进手在口袋里面僵硬着,拿出来也不是,不拿出来也不是。季晚倒是没有纠结,听见封进说不用,便打开隔间门走出去。
封进听着外面洗手池水被哗哗打开,估摸着季晚可能正在洗脸,就没有立刻出去。等到估摸着季晚收拾好自己,封进才迈出隔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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