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白嘉虽然讨厌，但也算是有
点小用处。
季晚喝过
水，感觉比平常水要甜。
“走吧。”封进揽过季晚肩膀，不再给白嘉半个眼神。
季晚察觉出不对，也没有再问，直接跟着封进走
。直到走出体育场，走出人群，他才小声地向封进问道：“怎
回事？”
“他拿过那瓶水上，信息素味道很浓。”封进皱着眉头，仗着季晚闻不见，开始夸大事实，将那抹淡淡信息素加重得仿佛要飘香十里，“如果
喝那瓶水喝水时候，鼻子里肯定全都是他那个信息素味道，受不。”
季晚将那瓶还没开封过水递给封进：“给。”
封进伸手去接，伸到半后又停下，最后伸出两根手指，拎着没有omega信息素瓶盖部分将水放到地上。
封进看着季晚染着淡淡香甜信息素手，垂着眼睫：“你水呢。”
季晚不明所以，他扬扬手上被自己喝过口水：“这里。”
封进没有多说什，直接拿过季晚水，打开灌半瓶。
再拿回去？”
这只是个小不能再小举手之劳，拒绝话好像不太讲情面。白嘉手上也没有拿任何东西，做不到偷偷调换水瓶。
甚至季晚还没来得及说话，白嘉就抿抿唇，本来就下垂眼角让他看起来更委屈，弱弱说道：“也不知道该怎融入新班级，只能从小事入手。”
“……谢谢。”话都说到这份上，季晚把另瓶水递给白嘉，自己喝口水之后，又马上把水拿回来。前前后后，整个时间不超过三十秒。
季晚也没觉得这瓶水能在这短短时间里会被动什手脚，于是继续安心看封进打球。
季晚愣，立即
季晚：“？？？”
封进没有解释，他视线扫过季晚旁边站着白嘉，眼中含有隐隐威胁。
白嘉看起来有点呆滞，像是想不通事情怎会如此脱离想象，但脸上还是挂着个僵硬笑。
这还是封进第次这直接喝季晚水，封进没有浪费，将剩下半瓶水喝完，把水瓶扔进垃圾桶里。
间接接吻。
白嘉转过头，无声笑笑。
季晚作为个beta闻不到，但那瓶水上沾着他信息素。封进拿起瓶子来喝水，鼻子离水瓶会很近，而他信息素也会因此被闻到。
暧昧气氛，就是这样层层累积叠加。累积到定程度，就是可以挑明切时候。
比赛结束哨声响起，封进最后投进个三分，给班级带来胜利。
众人欢呼，封进用护腕擦擦额头上汗，穿好衣服后走向季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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