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怎
，
个念头划过季晚脑海。
封进看起来，好像很渴望个亲吻。
亲下，会让封进舒服些，不那痛苦吗？
季晚是这想，也是这做。
他低下头，吻上那张有些干燥唇。
走到床前。
随着季晚靠近，封进唇线愈发紧绷。季晚站定到床前，和封进对视片刻，俯下上半身，轻声道：“
帮你。”
封进愣，随即睁大
眼。
*
这并不是个轻松活。
季晚本身就对这方面不感兴趣，因此经验不丰富，只是尽量努力着。
五分钟，十分钟，器材沉重，季晚手已经酸。
封进没有闭眼享受，而是直睁眼看着他。
季晚原本看着天花板，被盯着时间实在太长，他又转过视线去看封进。
封进表情相当隐忍，像是欢愉，又像是痛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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