鲨鱼陛下被问得招架不住，他很想扭头就走，但是又觉得这样很没面子。
“战斗里受伤
，就找女巫交换
副牙齿，你有什
意见吗？”鲨鱼没好气地问道。
他说
当然是假话。
讨厌极。
因为这会让他轻易地陷入动摇。
“不关你事。”鲨鱼硬邦邦地说道，“从现在开始，你就给
待在这里，哪里也不许去。你想要什都可以告诉，但你要是敢踏出这里步……”
他危险地眯眯眼睛，很想说点“打断你腿”之类狠话。
但他抿抿嘴唇，最终还是没说出来。
没有颗尖牙。
仿佛是人类牙齿。
五殿下不由自主地伸出手，他手碰到鲨鱼嘴唇上，他发不出声音，但他口型分明在问，“你牙怎？”
他手有点发抖，像是怕弄痛鲨鱼样，轻轻地按着鲨鱼嘴唇。
他茫然地看着眼前这个海族。
五殿下被鲨鱼路带进海里。
他开始还吓跳，但很快发现自己居然是可以在海中呼吸，他不由想起那个传说，得到人鱼之吻人类，就可以在海下呼吸。
他不由狐疑地看抓着他鲨鱼陛下眼，心里嘀咕道，鲨鱼也会有这个效果吗？
但很快他就没心思想这些有没。
他被带到海下王宫里，鲨鱼抓着他手，带他走进其中最华丽那座宫殿，而踏过宫殿门，他就发现这宫殿中滴水也没有，完全仿造陆地上设置，适合人类居住。
“如果你被发现私自逃跑，就摧毁你王国，说到做到。”
五殿下配合地露出害怕表情。
然后他又“问”遍。
“你牙怎？”
非常执着，而且不怕死。
他们上次见面时候，他还是口尖牙，象征着鲨鱼勇猛。
可四年不见，他却变得更像人类，个冰冷疏离人类。
鲨鱼陛下有点不耐地扭过头。
他讨厌五殿下露出这种心疼神色，仿佛他对于这个人类来说是什不得宝贝，损伤点都会心痛。
他也讨厌五殿下那双海蓝色眼睛，用这温柔悲伤眼神看着他。
五殿下惊讶地抬起眉，他很想问些什，但是嗓子发不出声音，只能看着鲨鱼陛下眨巴眨巴眼，非常像卖萌。
“你就住在这里，没有允许，你辈子也不能回到陆地。”鲨鱼看着五殿下说道。
他这次说话，不再是像以前样用魔力形成声音，而是真正地发出声音。
在他开合嘴唇间，隐约能看见他牙齿。
雪白而平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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