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怎样,难道不是吗?」
「汝就是动不动就会把以前自己想得很美好,才会是只大笨驴。」
「哪、哪有啊。」
「那汝是花多少时间才敢说汝最最最爱咱呀?嗯嗯?」
「……」
「就当你是夸奖。」
「大笨驴。」
赫萝隔着袍子蹭起耳朵撒娇。看来刚那段对话勾动她心弦。
罗伦斯稍微用力地拥抱赫萝,茫茫然地想:
「很可能没有下次啊……」
「如果想洗脸,直接去泡个澡也可以。你弟弟他们都不知道你来这吧?」
「啊、啊……那、那就不好意思。」
要是让平时总是大摇大摆使唤人哥哥哭着回家,简直是把受伤鹿丢进狼群里样。卡姆起身离席,鞠个躬后摇摇晃晃走向浴场。
罗伦斯微笑着目送他离开时,赫萝和他交换似什也没问就屁股坐到罗伦斯腿上。
「干、干什?」
说道:
「会来正式对缪里求婚!」
展现出被痛揍两、三拳也不会轻易动摇坚决。
罗伦斯双肩松,笑着点点头说:
「会等你。在那之前,就对空气练练拳头好。」
赫萝轻咬较平时来得痛些。要是痛得不小心说「你还不是样」,搞不好会留下清楚齿印。不过,赫萝本来就是看他最仔细人,尾巴现在又像想玩得不得狗样沙沙作响。
都在起这久,好歹该在她耍任性,想听自己面对面说些难为情话时,大胆说几句逗她开心吧。
被人爱得太深也很辛苦呢。罗伦斯暗自怀起如此诗人般感慨,张口
卡姆哥哥急病而亡,仿佛只是这几天事。即使略过不谈,对于曾四处旅行而反覆邂逅与别离罗伦斯,这句话格外地沉重。
「这年轻就能明白这道理,将来定是个好雄性。」
「应该也很明白喔?」
由于旦与赫萝分开恐怕就再也见不到,罗伦斯手才会不断地伸向她。
可是赫萝听稍微退开身,注视起罗伦斯。略带非难眼神,让他有点扫兴。
「嗯~?呵呵呵。」
巧笑倩兮赫萝尾巴膨得袍子都盖不住。
「汝这头雄大笨驴可真神气呀?」
赫萝先发制人地这说,抓起罗伦斯手。
「就是因为汝偶尔威严得起来,咱才没法小看汝。」
见到那副贼笑,卡姆尽管表情绷下也没有别开眼睛。
「好,眼泪擦干,把这杯喝吧。」
「好、好!」
罗伦斯手拄桌托腮,看着卡姆听话地喝起羊奶。
心想,有这样好孩子作儿子其实也不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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