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带着恶魔般贼笑,沙沙沙地摇尾巴这说。
这才明白她做什,脑盖砰声翻开。
闷在胸口血液全窜过脖子冲上脸。
「缪、缪、缪里!」
她被喊得闭眼缩头,但还是笑呵呵。
接着是静得凝重沉默,浓得仿佛伸手可触。
知道缪里和走得很近,可是,难道她——
这想,心里就冒出团莫名热。缪里唇早已退开,却仍无法呼吸。心跳声猛烈得好清楚,但血液仿佛流不出去,闷得胸口发疼。
最让慌乱,是缪里羞答答地低着头模样。
意想不到毛糙触感仍留在唇上。或许是温泉泡多,还有浓浓硫磺味……毛糙?
「这边是吧。」
就在从缪里身旁探头过去,接下木棒要写范文那刻。
她双手冷不防朝伸来,左右抓在脸颊上。
等注意到她凑上脸来,那对长长睫毛已近在眼前,鼻头相接。而且,嘴唇也是。
原来人真会冻结。吓得魂不附体,动都动不。
是吧。看来你还是小孩子嘛。」
最近缪里不太喜欢被人当作小孩。
「这里写错。」
从她背后伸手指出错误,她跟着用指甲把字痕刮掉。
「人家又没做什不得事。」
「讨厌啦~不要那生气嘛。」
「你、你、你真是……」
「好啦好啦,反正大哥哥贞洁还在嘛?」
缪里这说着,伸出纤细手指按住唇。凡是决意侍奉真主人,都要先发守廉俭、贞洁、服从长上三愿。而缪里意思,与神至善教诲中肯定不同。
可是,不知道该对
缪里唇在冬天也不会干裂,仍是晶莹剔透粉红色。
觉得奇怪同时,缪里迅速收回捧着脸颊手。
双手之间架条绷带吊桥,而且宽度恰好——真恰恰好能盖住嘴。
缪里抬起头,嘴唇因憋笑而挤成三角形。
「上面有爹特制药膏,大哥哥粗粗嘴说不定也能变成滑嫩嫩哟。」
发现自己连气都吸不上口时,缪里双眸微张,稍微踌躇之后与四目相对。
那是对泫然欲泣,却又满怀喜悦,发烫得朦胧眼。
缪里慢慢后退,唇噘得小小。
「不可以跟爹说喔?」
并窃窃地,以脸上带笑,眼里却盈满泪光表情这说。
并念念有词地重写。
干拿盾当雪橇滑过浴池这种荒唐事,还说没什不得?真是不敢领教。
「那要怎样才叫不得啊?」
喀喀写字缪里耸起柔弱肩。
「大哥哥,这边呢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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