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钦盛名,云子玑早有耳闻。
又听湛缱说:“审问时,你大哥也在,押他进京这路上,全是斩墨司和你大哥人押送,无人能在中途动手脚。”
有云非池把关,燕迎就无从下手干涉。
湛缱把每步都谋算好,他凝视着云子玑,字字有力地告诉他:
“虽然子玑再上不战场,但朕要把属于子玑军功与荣耀清清白白地还给你。朕要让天下所有人知道,朕帝妃,是北微无可置疑骄傲。”
湛缱边乖乖地让子玑为自己整理衣服上环佩香囊,边说:“打胜战是好事,还有件好事,子玑想不想知道?”
云子玑抬眼好奇道:“什呀?”
还有什好事能跟打如此漂亮胜战并肩?
湛缱:“当年修桥贪饷事,有新证据与证人。”
云子玑以为自己听错:“陛下真查到?!”
忍得住?
很快好学求知帝妃就被皇帝按进被窝里讨论排兵布阵
昨夜睡个好觉湛缱,神清气爽地搂着子玑,在上朝前还要索要个亲吻。
腰酸背疼帝妃轻轻推开皇帝脸颊,嗔道:“今早睡醒已经亲三次,陛下不腻吗?”
“朕还嫌不够,怎会腻?”
·
今日上朝,每个臣子脸上都咧个笑。
湛缱看到,连燕氏党也发自真心地为这场胜战高兴。
他们当然该高兴,西洲十二城越早收复,离他们推翻湛缱这个皇帝时机就越接近
湛缱:“潜进军中那批影卫寻到个愿意开口法算,叫李石。”
法算是军中主会计之事专人*,城池营垒,粮草运输,全军财用出入都要过法算账与笔。
云子玑对这人有些印象:“当年修桥时,李石确实是其中个法算,记得,他与燕迎有些裙带关系,他可信吗?”
湛缱道:“在押他进京前,斩墨司陆钦亲自审过,已经拿到证词。”
陆钦十八岁上任大理寺主刑狱少司寇,当年新官上任第年,就有胆识先斩后奏,按律法绞杀某位杀害糟糠妻驸马爷。
皇帝蹭着帝妃脸颊,企图撒娇索吻。
云子玑无奈地轻叹口气,在湛缱额头上亲下。
殿外宫人都看得到,无不惊叹于陛下对外对内判若两人差异,端茶小丫鬟看得出神,险些撞到殿门上。
苏言对皇帝与帝妃恩爱已经习以为常,她笑着提醒道:“陛下,早朝时辰快到。”
她提醒,云子玑忙给湛缱把腰间玉佩正正:“今日应当有不少前线折子,就算打大胜战,陛下也不能松懈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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