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氏眼露赞赏:“尧儿,你难得有这等筹谋。”
湛尧看母亲目光陡然转冷:“所以你真是这样想,你也确实这样做!那今日就告诉你,云非寒要是出点什事,绝不会再听你话去图那劳什子皇位!”
啪声脆响!
燕太后扇湛尧巴掌:“不孝子,你是想跟湛缱样为个男人断子绝孙吗?!”
左脸火辣辣地疼起来,湛尧冷笑声,抬手掀翻燕氏手边棋盘,上面棋子全乱:“母后心中有大略,要如何筹谋北微江山儿臣不管,但如果你,亦或是燕伦那只老狗再敢动云非寒,定让母后苦心孤诣所求变得跟这盘棋局样,落得场空!”
刚踏入殿内月音领着太后这道命令又出去。
“手怎受伤?!”
燕氏眼看见湛尧手背划伤,着急起来:“快去传太医!”
湛尧抽回自己手:“传什太医?点小伤,等太医来早就自己愈合!”
燕氏还是让宫女去叫太医来,还追问说:“是谁伤你?!”
“前线米粮,也直是方记直供。”云非寒似乎只是随口提醒句。
湛缱抓把生米在掌心揉搓,他猜到前世那群商贩有问题,正愁不知该从哪个富商巨贾下手调查,投毒事,无论是谁在背后指使,这方记都脱不开干系。
“那就借着投毒案,把米行老板抓来受审。”湛缱看向陆钦,眸中蕴着晦暗不明深意,“少司寇,你应当知道朕想要什样证据,此事若再办不好,你这官帽也不用戴。”
陆钦低头领命:“微臣戴罪之身,绝不敢再负陛下所托!”
·
湛尧说
“母后,问你!”湛尧反问起太后来,“你知道派人去大理寺照顾云非寒饮食后,是不是叫他们在饭菜里动手脚?!”
燕氏早就听说云非寒在牢狱里中毒事,她幸灾乐祸道:“怎,他被毒死?”
话音刚落,湛尧脸色倏忽阴沉下来:“所以真是你派人下毒!?!”
燕氏愣,辩驳道:“自然不是,母后是巴不得云家灭门,但绝不可能借你手杀人,怎会让你引火上身?”
她说得极度诚恳,湛尧却不相信:“你盼着云非寒死能重创云子玑,从而让湛缱乱阵脚,是不是?!”
永宁宫。
“王爷你手怎受伤?!”
“滚开!!”
湛尧懒得搭理关心他月音,他疾步冲进永宁宫内殿,把正在布棋局燕氏吓跳。
“尧儿?你怎来?也不让人提前跟母后说声?快,去备小王爷爱吃糕点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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