湛缱温柔地看着他,忽然提醒说:“你大哥是个谨慎之人,只怕要说你恃宠而骄。”
云子玑道:“贯是挨得起批评,倘若旁人指出错处确有其事,定会虚心受教挨罚,大哥若训恃宠而骄,只能等着他凯旋回京之日,由他打掌心。”
湛缱握住他戴着孔雀石右手:“朕会告诉大哥,帝妃是,不许他打帝妃手心。”
他贴在子玑耳边道:“帝妃手心,只有朕能打。”——
边境吹风沙大哥:“把家书当情书写是吧?”
笔,本正经地写起回信,手腕间簇拥神木孔雀石随着他动作落在纸上。
湛缱凑过去看,只见几个俏皮字眼跃然纸上:
“湛小浅是个不错夫君。”
湛缱低笑,故作恼怒:“帝妃胆子越来越肥,竟敢直呼朕小字。”
“大哥必然也会斥没有规矩。”云子玑装起无辜来:“那便改为‘陛下是个不错夫君’?”
湛缱握住他要动笔手,承认道:“朕喜欢被帝妃叫小字。”
云子玑得寸进尺:“那大哥要是训可怎办?”
湛缱无可奈何,亲手执笔在云子玑那句话边写:“朕小字,只有帝妃叫得。”
“朕笔迹你大哥认得,如此,帝妃可满意?”
云子玑眉梢轻扬:“十分满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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