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……」
要否定——虽然很简单,但也很难。
他定是乱说没错,但崖村学长身为个人学生会,被身为学妹病院坂迷路添许多麻烦,从另方面来说也可以算是交情匪浅。
要从这样第六感中逃脱相当难。
可以说是不可能。
「……!」
果然来啦!
被拆穿——不,因为是崖村学长,才能推理到这种程度,但后面定又有谁在指导定可以很简单地看透吧!只是在计算摊底牌时机。当然,他又不是超能力者,不可能连知道杀人所使用诡计这件事都看破I从不自然举止中寻找不寻常东西。就算是从身为膺品身上感觉出超乎常理东西,也没什好不可思议。
因为他是本人。
真是败笔。
「不……只是有点连不起来感觉。」
「所有人都没有不在场证明,也就无法过滤嫌疑犯啦!」
崖村学长说出他所解读结果。没能过滤嫌疑犯确很可惜,但所面对却是和学长完全相反问题。
真伤脑筋……
这样可没脸见病院坂学姊。
在场证明这个概念话,根本不可能会制造不在场证明。
……咦?
「请……等下。」
不管是对不夜子、崖村学长还是萝莉学姊,都没提到病院坂学姊推理。更没让他们嗅出利用钟塔做为杀人装置、大规模且幼稚诡计已被识破这件事。只有这个是连崖村学长都还没察觉吧!犯人应该还认为这部分罪行进行得很顺利才对——恐怕是打算连警察起骗到底吧!应该连休息室钥匙和绳索都被收走这事也不知道吧——也就是说。
在这里不强调有不在场证明才奇怪。
然后学长说关键句台词。
「会长死那天,你和童野起在校门口吧?和童野同看到
把金将当成对手这件事,明明有相当觉悟。
「这种事,哪有什人教。」
「也就是说,大抵上是猜对?在这种时候会采取行动人,学校里头只有个——」
崖村学长无视装傻,断定地说道。
「是病院坂吧!」
所有嫌疑犯全都没有不在场证明,或许病院坂学姊推理,从开始就受到挑战。
「喂,串中弟。」
崖村学长不经意地插话。
完全是针见血感觉。
「这个推理是谁教你?」
然而居然三个人都没有不在场证明?
「……」
「……到底怎样?」
崖村学长单纯地问道。没有弦外之音,也不觉得令人讨厌问题。
「你脸失望表情呢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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