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现在再说这种话有点像是借口,不过本来想明天向你道歉。」
「也那想。不过要道歉还是早点比较好吧?」
「也是啦——」
也许就是那样。
说什让双方冷静时间,也许只是在逃避问题罢。
不只是怀疑不夜子。
还想利用她。
「不,才要道歉。」
从椅子站起,像敬礼样低下头。
「过去种种,真是非常抱歉!」
「不……不夜子。」
「……你果然在这里。」
不夜子她露出苦笑表情。
感觉有点不好意思地。
「打你,真对不起。」
这说来,是没使用钟塔机关吗?那只是病院坂学姊基于对推理小说热爱所产生幻想吗?
可是,如果不做这样解释,就无法说明停止运作时钟又再次转动理由。时钟指针移动平稳而毫无异样——
而且,就算那三个人没有不在场证明,他们也有足够动机。
就在此时。
音乐教室门开。
和病院坂学姊说样,是临时起意犯罪。
再怎说也太单纯。
过分诡异地——单纯。
「……嗯?」
灵光闪。
「打你地方,还好吧?还会痛吗?」
没事,接受攻击方向不同。」
「……?」
不夜子对层出不穷高阶文字游戏(等级六)歪歪头表达她疑惑。
顺带
「说得也是。」
没关系啦!不夜子这说。
「也是时失去理智。事出突然,而且是在崖村学长面前,也慌手脚。不过…冷静下来后,其实也能解你心情。」
此刻,再重覆「你解姊姊被杀心情吗?」这问题之类,也不是如此无趣人类。
心情——无论她是否真解,至少不夜子有试图解意愿。
她如此说道。
看,不夜子额头上微微渗着汗水。
像用尽全力跑来感觉。
再加上开口就是谢罪——非道歉不可人明明就是。
没错。
当然,以为是病院坂学姊回来,但从开着门进来不是病院坂学姊,是谁呢?是不夜子。
伽岛不夜子。
同班同学。
现在重新介绍。
惊讶到需要那做。
电击枪……到底可以让人失去意识多久呢?
依电压和对象不同,昏迷时间长短是没办法预料吧?
假设在晚上十点电昏小串姊话,到用做杀人装置钟塔开始运作(错误运作)凌晨两点之间,无法保证小串姊在这段时间内都不醒来吧?
……
奇怪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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