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类是,和周围对等才形成自己。
近朱者赤这句古话是正确。
物以类聚人以群分,这也是正确。
吴越同舟也有可能。
最后,艄公多撑翻船这种事也是有吧。
可怕得,可怕。
当初,对这样危险人物为何还能进行正经社会生活感到非常不可思议——但现在明白,这完全是因为他什也不做吧。
串中老师什也不做。
毫无虚假。
毫不夸张。
样奇怪,不过,后来才知道这个认识是错误——她在病院坂本家里恐怕是最像样怪人。
至少在理解自己是怪人这个意义上,和本家其他病院坂划清界限。
虽说如此怪人就是怪人。
没有比较下就不是怪人这种事。
而且怪人是持续。
也就是说人是社会性动物,无法个人活下去——人无法个人活下去什,已经成陈腐说法吧?
但是——是事实。
无可争辩事实。
不论是怎样天才,如果没有进行观察其他人话也没有任何意义。那个,举个简单例子来说,即使有位年能打出百只全垒打重炮手,如果没有雇佣他球队存在话,他打击力就点用处也没有,就是这回事。
如果要像野兽般激烈生存,人肉体和精神都太过羸弱,而如果要想植物般安稳生存,人肉体和精神又太
真——什也不做。
相对——什都让别人做。
不论怎样棋士都不会自己冲进敌阵,而是用预备棋子和手里棋子讨伐对手王。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他生活在别次元。
……是什样感觉呢?
独自人,只隔开自己、生活在别世界这种事——说实话连想都想象不出来。
记得她这样说:
「说到危险度排行,就无论如何都要提名可爱友人柜内样刻——不过他情况要附带许多条件。带有限定条件危险度这种东西没什要紧。只要不弄错尺度,他就是性格非常好安全人物。以危险人物来说终归只是第二、三名吧。嗯,这样话——虽然不太愿意,不过果然必须提名弔士吗。串中弔士。他是比谁都危险人物。」
就是以这样个可怕形式认识到串中老师名字——这就是最开始事情。不过本来就不是发起话题,所以马上就把这件事丢到记忆角落里。说实话在赴任千载女子学园时候才第次想起他事情——原来如此,猫眼小姐所说话正中靶心。
串中弔士。
他是比谁都危险人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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