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咦……已经早上?人家好像才睡五分钟耶。」玖渚搓揉眼皮。「好奇怪呦,最近都睡不饱。」
「大概是过劳,个头小小还这操劳。干脆来趟无目旅行吧?度假之类,嗯——到蒙古附近,远离这种危险地方。」
「听起来好像不错……可是人家不要,太辛苦。」玖渚跃下床铺说:「帮人家绑头发。」点点头,抽出缠在手腕黑色橡皮圈,将玖渚有点变长秀发绑成束。话说回来,玖渚头发好像变长很多,不知她跟重逢迄今有没有在剪头发?
「小友,你不剪头发吗?」
「唔——剪阿伊就不能帮人家绑头发,这样有点寂寞咩。」玖渚嘟起小嘴说:「可是,接下来季节好像有点热。」
「……这说来,兔吊木也对说过类似话吗?」
可是。
可是铃无小姐。
你不知道全部。你不知道究竟拥有多少「不能为人道过去」。你不知道是何等扭曲人,是何等罪孽深重人。连这些都无所知你,既不想听你指责,也不想让你知道全部。
没什不起,不相信不是别人,而是自己。
也没阻止,大概是觉得已经够,而这也是正确。
已被彻底掏空。
「真是……」
那个人有够爱说教。可是,这个被`虐`狂也不是那讨厌挨骂,这或许才是问题所在。
抵达玖渚房间,敲敲门,但无人响应,大概还在睡觉。昨晚很早就寝(以玖渚而言),但长途旅行追究会疲倦,玖渚也不是体力好人。
「你房间年到头都开着冷气嘛……」这时猛然想起。「这说
「……还真是忧郁啊。呿!没问题吗……」
事不关己地嘀咕,手指转向玖渚樱唇。手指描绘似转动周,接着若有所思地伸向咽喉。手指触摸颈动脉,接着,感受玖渚友生命鼓动,接着……
接着,啪声拍打玖渚脸颊。
「唔咿……咿咿?」玖渚醒。「……咦?阿伊,唔咕?早咩。」
「早咩。」再次轻拍玖渚额头说:「早上啰。」
静静开门,进入房间。玖渚果然在床上沉睡。玖渚睡姿很差,被子有半滑落。她脸慵懒,毫无戒心表情,嘟嘟囔囔地酣睡。暗想她真是看似幸福丫头。
真是看似幸福丫头。
真是看似幸福丫头。
可是真幸福吗?
在床边蹲下。悄悄伸手,触摸玖渚蓝发。没什特殊含义动作,但姑妄试之。玩会儿秀发,接着将手指移向玖渚脸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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