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即使这样，路德维希依然和他打
个平手。
他再次调动精神力，有某种精神力
炫光从他人形外表轮廓上
闪而过，随即，空间法术威力成倍增长，西达甚至再次动用次级空间法则，禁锢路德维希身上魔鬼能力。
路德维希仿佛感受不到危险，他惊讶而充满兴趣地说：“精神力汲取？你和那些精神体共享精神力？不
——诡异。
法师们法术并不都是声光绚烂、声势浩大那种，尤其是空间法术和精神法术，法师们本人安然飘在原地，路德维希甚至还保持着那个端庄法师站姿，无数玄妙法术在他们周围绽放又熄灭，快得不可思议，种类繁多到目不暇接，哪怕第三个法师在场都不定能正确说出他们所有法术名称。
空间波动，视觉扭曲，次级空间里甚至出现能看见虚空豁口，地狱火对战第三文明时无往不利，现在只能当做周围环境布景板，西达·拉卡蒙德虽然是空间系大法师，但他晚年研究绝对涉猎黑魔法，毕竟空间系法术里不存在能把人存在形式变成精神体邪术。
“
好奇是——”路德维希眼里亮着精神力璀璨银光，绝对守护张开，消弭西达释放空间扭曲，他用下午茶闲聊语气说，“你是怎
想到把自己变成大章鱼？”
“很简单。”西达回答得也很轻松惬意，如果不是他周围空间变成浓稠深紫色，外人会以为他们在进行亲切友好学术交流，“几乎走过大陆每寸土地，拜访过被机械狂潮逼进密林最深处高等精灵，去过北极深海海沟寻找人鱼和娜迦海妖，向活近万年最后位传奇太古巨龙寻求答案……没有，他们没有个能告诉永生办法，那个太古龙在离开后几年就化作龙晶石，连号称最受神眷龙族，最后都逃不过死亡。”
“连时间本身都会消亡，个世界都未必能永远存在。”路德维希说，“古代预言女巫甚至在语言之眼里看见过时光之末呢。”
“是啊。”西达平淡地回答，“那就说明，要答案在世界之外。”
地面上以路德维希为圆心，繁冗魔法阵层层铺开，地狱火烧过去纹路抹都抹不掉。
而西达越来越惊讶。
他是法师塔塔主，是次级空间构造者，这说明他占据着主场优势，在次级空间里他有定权限制定规则，比如，他刚刚禁止亡灵召唤，那路德维希就无法在召唤出亡灵，受他驱策那些亡灵只能留在外头，法师塔下层空间，和精神体进行无意义互相消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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