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你这说,那好吧,”严宵寒妥协道,“敬渊,昨天听皇上意思,似乎对你不满极深,你最近是不是做什,惹恼皇上?”
“咳咳、咳……也别喊得这亲。”傅深呛口,无奈道,“你直接叫名字不行吗?”
严宵寒笑容款款:“都是要成亲人,就当提前适应。”
傅深让他麻倒胃口,随手把粥碗搁在边,叹道:“小孩没娘,说来话长,皇上登基时你出生吗?”
严宵寒瞳孔微微缩:“刚出生,怎?”
让人短暂地忘记他身份,全然沉溺在晕染光影里。
傅深眯着眼睛,浑然不觉自己这样多像个不怀好意流氓。
严宵寒转身出去时候随手掩上门,在廊下边走边笑。傅深可能是烧糊涂,盯人时侯毫不收敛,他大概没意识到自己目光侵略有多强,严宵寒感觉衣服都快要被他给盯化,最后实在忍不住,只好落荒而逃。
守夜下人见他笑容满面地房中出来,还以为傅深命呜呼,要不然他家老爷怎能高兴得跟失智样。
等热粥送上,魔怔两个人才恢复正常。傅深和严宵寒捧着碗相对而坐,热气把苍白嘴唇和脸颊烫出点血色,也强行捋直他脊梁骨。他们终于可以平心静气地审视遍地荆棘坎坷前路,琢磨该从何处下脚。
“这事起源还在此之前,”傅深道,“先帝膝下有九子,当年最受先帝宠爱、也是最有望登上大位是五皇子英王殿下。英王与三皇子,也就是如今肃亲王,是同母兄弟。”
“你可能不知道,二叔曾是肃王殿下伴读,他们两个……嗯,关系很铁,因此与英王也十分亲近。说句不见外,真把他当亲弟弟样。”
严宵寒觉得他中间迟疑有点奇怪,但没有追问。傅深继续道:“先帝在行宫时突发急病,当时随驾只有大皇子和陛下,先帝遗诏由太傅杨巩宣读,出乎所有人意料,遗诏竟将皇位传给陛下。”
“皇上践祚之初,有不少人
严宵寒吐掉漱口茶水,把茶碗放回桌上,道:“侯爷。”
傅深仍在慢条斯理地喝粥:“嗯?”
严宵寒:“有几个问题,还望侯爷为解惑。”
“说严大人,”傅深放下勺子,漫不经心地勾唇角,“咱俩现在已经是条线上蚂蚱,就别‘侯爷侯爷’地叫,多见外啊。”
隐含着心照不宣调侃,严宵寒不得不承认,虽然傅深在某些方面比较死心眼,但大部分时候还是相当坦诚灵透,跟这种聪明人打交道,不需要太多弯弯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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