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刻,那女子奔出柜台,纳头便拜:“小女子昔日蒙您出手相救,三生有幸,今日又得再遇恩人。恩公在上,请受小女子拜!”
“不对,等等,”傅深完全想不起来有这个人,疑惑道,“这位姑娘,你是……?”
那女子哽咽道:“桓仁县宝岩山幽兰山庄,金公冤案,七年已过,至今仍未昭雪。”
傅深瞳孔骤缩,犹如被人自头顶重重击,脸色唰然惨白,不敢置信地字顿:“你是……采月?”
这个名字犹如飓风,刹那间摧毁他多年来顽固与执念。回忆滔天浪涌,顷刻淹没傅深,浮浮沉沉,将他推入段不敢回忆、不愿提起久远过往。
京城以外地方还被他辖制,那就是没过门,先惧内!说出去,北燕军弟兄们以后在飞龙卫面前还怎抬头做人?”
肖峋听愣愣:“侯爷英明。”
“不惧内”靖宁侯忽悠完这个傻孩子,心安理得地摇着轮椅往小巷子去。
酒店不大,只摆下三张桌椅板凳,座柜台。当垆卖酒是位老板娘,傅深挑张地方稍微宽敞桌子,以手轻扣桌面:“店家,都有什酒?”
那柜台后女人闻声望来,看清他面容,却蓦地怔立当场。
那是他过于短暂少年时光里,第次被人将真心踩粉碎。
——也是他与严宵寒之间死结。
作者有话要说:预备,唱:对你有点点动心~点点迟疑~
当然,“动心”不等于“在起”,他俩还要战胜三观不合问题。
下面三到四章都是往事,具体讲年轻滴小傅究竟是如何颗真心被踩稀碎。
傅深没听见回应,抬头看,恰好与她目光相接。
瞬间,他心中忽然涌起股奇异熟悉感:“你……”
“您……”
两人同时开口,傅深顿住,那女人却颤抖着问:“这位公子,您……可是姓傅?”
她那模样,泪中带笑,分明是副惊讶过头欢喜不知怎办才好样子,傅深被叫穿身份,但看她不像有恶意,便略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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