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深险些被粥呛着,心虚地想起昨晚两人胡闹,不小心把床上汤婆子踹地上去,咣当声,砸醒半个院子人。
“这话问对人,”严宵寒舔下嘴唇内侧伤口,边疼抽气,边死不悔改地笑道:“昨晚你们侯爷非要
都是男人,他还有什不懂。
他不自在地动下,立马被严宵寒按住:“别动。”
“不用管,会就好,”严宵寒安抚地顺着他脊背,“不动你。”
傅深听到“不动你”四个字时,微妙地挑挑眉。
他果然就不再动,过会,等傅深过快心跳平缓下来,他忽然感到头顶上方气流在微微震动。
很少坐轿、但骑马时没处放东西,所以些需要随身携带小物件或者文书,通常都会收到靴掖里。杨贺轩随身物品都已被收走,但没找到他靴掖。翠金阁也没有,所以就去百莺楼找圈。果然,就掉在他昨晚喝酒房间里。”
“他靴掖里装着几张欠条,约有五十两,还有个纸包,里面还剩点粉末,估计就是们要找东西,已交给沈遗策,明天就能知道那是什。”
傅深:“你怎能肯定就是这包东西害死他?”
严宵寒:“在翠金阁里问过那晚伺候他妓’女,那姑娘说他以前在房事上常用药助兴,后来不知怎,竟重振雄风,而且比常人更勇猛。他还说自己没吃药,没吃药就怪。青楼里都是些寻常春’药,能有如此效果,八成是他私下里偷偷从别处弄烈性药。”
“就这些?”傅深听完,疑惑道:“这点破事,为什非得回来才能说?”
他抬头问严宵寒:“你干吗呢?”
严宵寒面容平静地答道:“念经。”
“……”
傅深忍耐半晌,叹口气,最后认命地把手伸进被子里。
第二天早晨,肖峋和两人起用早饭,吃到半,忽然问:“将军,昨晚你们屋里是不是砸东西?没事吧?”
严宵寒理直气壮地说:“难道让在条破巷子里跟你讨论春’药和男人行不行问题?这种夫妻间私房话,不就应该夜半无人时在床上才能说?”
傅深:“……”
刚才他面不改色地听串“春药”,内心毫无波澜;结果严宵寒这说,他瞬间感觉股热血直冲下腹,险些当场站起来。
扣在腰上手忽然紧,他被连人带被子起拉向严宵寒,那无耻混账反复揉着他后腰处,哑声调笑:“真无情啊……”
隔着两层轻软锦被,傅深仍能感觉到有东西在顶着他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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