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状如疯狂易思明,喃喃道:“他变成这样……就是因为那个会上瘾药?”
严宵寒垂眸看向他。
他猜到青沙隘伏击背后真相,也解傅深和易思明年少过往,因此这话刚问出口,他立刻捕捉到傅深言外之意。
他在心软,在念旧,在试图把这些年来物是人非和无能为力,都推给那剂令人醉生梦死刻骨毒’药。
严宵寒知道这两人曾是过命交情,易思明稳重精明,却甘愿冒着风险替傅深收留金家后人。而就在天前,他还曾告诉过傅深,拿得起放得下,没人逼着他定要报仇。
可是现在,他必须得残忍次。
“他变成这样,不是因为药,”严宵寒抬手按住傅深肩膀,令他直视易思明,“而因为他贪得无厌。”
“狼子野心,背信弃义之人,不值得你怜悯。”
深黑平静眸子与双猩红外突眼睛对视。那刻,他们仿佛站在意气风发少年岁月两端,隔着千山万水,投来遥遥瞥,然后分道扬镳,再也没有回头。
“你可以不报复,但永远别忘是谁曾伤害过你。人要知道疼,才能活久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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