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宵寒:“第,纯阳道人入京,寄住在清虚观,是在大约三年半之前,也就是元泰二十二年年末;第二,荆楚粮税减收。这本是去年冬天就应该理好帐,但直拖到今年春天。如果减产是因为秋夜白泛滥话,那至少在元泰二十五年秋天之前,秋夜白已在此地出现。”
傅深道:“粮税与秋夜白有什关系?第二条未免有点武断。”
严宵寒给他解释:“荆楚虽不如两江这等财赋重地,也是富饶之地,去年既没有旱涝灾害,也没有人祸战乱,粮税却平白无故地减两成,这不合常理。你在邝风县也看到,秋夜白容易成瘾,而且价格奇高,吸食者往往倾家荡产,疾病缠身,这有没有可能造成部分农人破产?”
“再者秋夜白本身就是,bao利,倘若有人从中获利,家家户户效仿,不种粮食改种秋夜白,也会引发今日局面。这点想要验证也简
。他倒没有洁癖,但任谁在泡尸水里扑腾那久,心里都难免膈应。傅深跟着他从湖边绕到河边,伸手将湿淋淋严宵寒拉出来,抓起外袍兜头盖到他身上,纳闷道:“你多折腾这趟干什?”
严宵寒抓着他手不肯松开:“不告诉你,否则你肯定不会让拉着。”
傅深不以为然地嗤道:“事儿精。”
水边风大,严宵寒浑身湿透,被风吹,再配上方才湖底那幕,不由得汗毛直立,打个哆嗦。傅深见状,便要把自己外袍脱下来给他,孰料严宵寒仍死拉着他不放,傅深挣下没有挣开,无奈道:“还不松开?”
“不,”严宵寒哆哆嗦嗦、死性不改地笑道,“怕很,得要侯爷抱抱。”
傅深言难尽地看着这瑟瑟发抖“小可怜”:“怎没吓死你呢?”
话虽如此,他还是抬臂搂住严宵寒,用自己身体给他挡风,两人如胶似漆地离开湖岸,到系马处看,马背上伏着个昏迷不醒素衣妇人。严宵寒瞥眼被他打晕男人,扭过脸去,假装没有发现这如出辙粗,bao,提议道:“把他们搬到狐仙庙去?”
两人手个,将人拎进狐仙庙,傅深从后院找些破木头,生起堆火,把严宵寒按在篝火前烤干。严宵寒跟他略说自己在湖底所见,本意是想吓他下,不料傅深比他承受能力强多,闻言只是皱下眉:“按村民行事习惯,湖底尸体恐怕不止具,村里有多少人够他们这扔?”
严宵寒道:“时间不会太早。猜有可能与白露散在京中流传开来时候大致相当。”
傅深:“说详细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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