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氏脸茫然,垂手侍立旁太
惊艳散去,只剩惊恐,薛氏仓皇后退,颤抖道:“你要干什……”
“淑妃娘娘,”他漫不经心地发问,“本官所为何事,你心里没数吗?”
“不知道!”薛氏强作镇定,色厉内荏地嘴硬道,“外臣私闯宫禁是死罪,你敢对动手,就不怕皇上追究吗?”
严宵寒道:“本官奉命护卫宫禁,自然不能坐视你这等蛇蝎心肠歹毒妇人欺君罔上,此乃分内之事、职责所在。看样子娘娘应该听说过本官,既然知道是谁,就该清楚,别说是你,便是尔父在此,本官也照抓不误。”
薛氏颤声道:“你……是皇上妃子,轮不到你们插手……要见皇上!”
声,掠过她向前走去,前方早有人为他擦干净桌椅,锦缎袍角扬,他在薛氏面前坐下,吩咐下人道:“扶她起来,嘴里布去。”
薛氏口中巾帕被扯出,不住喘息,强忍着身上疼痛爬起来,待看清眼前端坐人时,却不由自主地怔怔。
她见过男人虽有限,但个个年少风流,相貌不俗,此人却是她从小到大见过最出挑俊美个。
他眉目沉静,不笑时也有种温柔款款意味,见薛氏望着他出神,眼角微弯,问道:“你知道是谁吗?”
薛氏恍然惊觉失态,忙垂下头,嗫嚅道:“不……不知。”
严宵寒嗤笑道:“叫你声娘娘,你还真当自己是娘娘?”
他虽是笑着,眼中却杀意毕现,冷冷地道:“陷害皇后,谋害皇嗣,你以为自己今天还能活着走出这道宫门?”
“……你是皇后人,你为什帮她?”薛氏终于被他吓哭,语无伦次地喊道,“她给你什,都能给你!你——”
“因为她姓傅。”严宵寒轻飘飘地打断她,“你在花朝节栽赃皇后,上赶着犯忌讳,找死。”
花朝节?跟花朝节又有什关系?
“本官姓严,奉命统领禁军,与尔父薛尚书有几分交情。”
“严”和“禁军”这三个字犹如盆冷水当头浇下,薛氏心中刹那冷透,脑海中只剩下两个字:完。
自从去年公主出事险些要命之后,后宫嫔妃大都有所收敛,对皇后多几分敬畏——不是尊敬皇后,而是畏惧背后替她撑腰、弄死那暗害公主嫔妃那个人。
天子肱骨近臣、禁军统领,严宵寒。
元泰朝时飞龙卫横行无忌,权倾朝野,令人闻之色变,此人正是飞龙卫头子,据说行事奇诡,手段狠辣,不知陷害过多少忠良,却始终屹立不倒,甚至在新朝仍得长治帝重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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