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严宵寒灵巧地抓住他手腕,低头在他手背上啄
下,抬眼温声道:“
也舍不得让你心疼。”
糖吃吗?”
傅深意味不明地“唔”声,忽然低下头。严宵寒只觉得有个柔软温暖
触感在伤口上停留片刻,新生
嫩肉敏感至极,
点麻痒如同火苗遇上热油干柴,热意轰然席卷全身。他
四肢筋骨都处在战栗
边缘,嗓音瞬间哑得不像话:“敬渊……你在干什
?”
“洗你澡,”傅深直起腰,抬手在他光裸
脊背轻轻地掴
巴掌,若无其事地数落道:“身上带着伤还敢往河里跳,万
泡发
,以后有你哭
。”
严宵寒忍无可忍地要把布巾扔进盆里,傅深却从他手里抽走布巾,在热水里浸浸,沿着后颈慢慢向下擦,低声道:“别动。”
若不是为来找他,以严宵寒在江南小朝廷
身份地位,上前线这种苦差事无论如何也轮不到他。
这处伤,是为傅深受
。
“心疼?”严宵寒渐渐明白过来,倘若他身后有尾巴,这会儿恐怕要翘到天上去
:“这点小伤就能换你亲
下,那……”
傅深道:“你敢继续往下说?”
“不敢,不敢,”严宵寒侧身,眼含笑意地注视着他,“知道侯爷心疼在下,以后
定多加小心。”
傅深狐疑地看着他,预感到他可能还有下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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