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听他跟哄孩子似,时玩心大起,伸长手,哼哼唧唧地道:“起不来。”
孙珞有点好笑地走过去拉他起床,傅廷信顺着他力道,晃晃悠悠地支起上半身,孙珞刚松劲,他又没骨头地栽回枕头上。
傅廷信故意耍无赖,孙珞便纵容地又拉他次,这回没等傅廷信倒下,他把将人捞进怀里,手圈在背上不让他跑,谁料傅廷信像个终于抱到饲养员大腿大熊猫,呜嗷声扑在他身上,死活不肯起来。
两人在屋里闹成团,最后孙珞干脆把傅廷信从屋里扛出来,到楼梯口才放下——因为楼下有保姆。
保姆倒是没发现两人在楼上胡闹,只是在摆饭时提醒孙珞句:“先生,您手机刚才响,好像是有电话。”
傅廷信坐在桌边喝汤,偶尔用余光偷瞄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孙珞,听他用截然不同冷静语气与那头讲话,心里忽然浮现出个此前从未想过猜测——
孙珞该不会是以为他恐同,所以才不敢联系他,甚至在他失忆时,也只敢告诉他两人是铁瓷发小。
难道……失忆之前,他已经跟自己表白过?
那他现在给孙珞表演个百八十度对折还来得及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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