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微微地张开嘴唇,含住乔鹤行指尖。
这完全是无意识个举动,郁辞再没下步动作。
可乔鹤行感觉到他那点指尖,被郁辞舌头卷住。
温热,潮湿。
被郁辞嘴唇包裹着。
“你怎知道,他没有注意过你?”乔鹤行很慢地问道。
他知道郁辞已经困,明天醒过来就会忘记今晚切,所以他才能无所顾忌地说出口。“他知道。”乔鹤行说道。
他知道挂在他公寓门把手上感冒药是郁辞送。
他知道那束没有落款洋桔梗,是郁辞摆在窗台上。
他还知道那总是躲在人群中,却偷偷落在他身上视线,到底属于谁。
乔鹤行直低头看着郁辞,没有放过他脸上每个表情。
郁辞情绪明显低落下去。
他躺在床上,屋子里没有开灯,显得他脸部轮廓格外柔和,而他眼睛又是明亮,像倒映着片湖泊。
乔鹤行手轻轻覆住郁辞额头,郁辞就像被安抚小猫样轻轻贴过来。
郁辞已经醉,他可能根本看不清面前人是谁,可是他眼神如此潮湿地看着乔鹤行,这乖,仿佛对他做什都可以。
像是看着乔鹤行,“情人节礼物就没有送出去。”
他拉着许呈挑很久,可是那份礼物到现在都还藏在他书桌底下,礼物包装很漂亮,可他却辜负这份漂亮。
“为什不送?”乔鹤行耐心地问道。
郁辞眼睛迟钝地眨眨。
为什不送?
乔鹤行没有动,但
郁辞总是在他生活里肆无忌惮出现,却还自以为躲藏得很好。
太笨,却也太温柔-
乔鹤行手指不知道什时候,轻轻摁上郁辞嘴唇,像是要借此平息自己心头烧起热度。
郁辞嘴唇是柔软,花样粉色,乔鹤行手指轻轻摁下去,他嘴唇就也微微凹陷。
而郁辞轻轻哼声。
让人心口不自觉烧起来。
有那刹那,乔鹤行很想低头吻他。
丢开自己那些沉重复杂心思,只听凭本能,去吻郁辞,让他小声叫自己名字,被欺负到哭也不会反抗。
可他没有。
他克制地坐在郁辞床边,还保持着君子距离。
这句话让他有点不知所措。
但他向来是个有问必答好孩子,尤其是喝醉以后。
过好会儿,郁辞闷闷地说句,“因为他不喜欢。”
喜欢他人太多,也不过是其中之。
“他可能,根本没有注意过,”郁辞小声地说道,“他也不知道喜欢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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