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辞站在原地发会儿呆,才有点惆怅地转身,准备回去面对空荡荡郁宅。
然而他转身,却看见乔鹤行站在离他只有两三米地方,含笑看着他。
已经是夏天,乔鹤行背后是片郁郁葱葱树,而他站在树下,穿着前阵子和郁辞起买白色衬衫,树叶斑驳阴影洒在他身上,有种说不出清俊。
郁辞
时间眨眼就到临近期末。
这半个多月,乔鹤行忙得脚不沾地,甚至没怎出现在学校里,只参加下期末考试。
有时候郁辞都起床吃早饭,才看见乔鹤行带着满身疲惫回到郁宅。
郁辞考完最后门课,走出考场,眼睁睁地看着和他同考场许呈,居然对他挥挥手,跟守在楼下方汝清走。
郁辞默默地目送他俩远去,总算明白什叫“不是不报,时候未到”,只怪他前阵子也是这抛下许呈,跟乔鹤行跑。
可他却没看见商鸣落在他纤细脚踝上眼神,底下藏着多少暗潮涌动-
因为昨夜里等得太久,第二天郁辞觉睡到下午两点。
乔鹤行已经又准备出门,只来得及和郁辞打个照面。
但他本来已经走下楼梯,又折回来,顺手把郁辞睡得乱翻领子整理好,说道,“这几天都会很忙,如果回来得晚,就不用等。”
郁辞睡得懵懵懂懂,听乔鹤行这说,他就也随便点下头,其实根本没从脑子里过。
郁辞看看学校里已经开满枝头白色花,也不知道叫什名字,成串地压在枝头,碎雪样漂亮。
他想起乔鹤行之前邀请他和网球社起暑期去旅游,但是现在乔鹤行这忙,大概也是作废。
他心里说不上难过,只是微微有点遗憾。
毕竟他已经决定暑期后搬出平山路。
这个暑假,是他最后次这靠近乔鹤行。
乔鹤行也看出来,他揉下郁辞脑袋,“先走。”
郁辞又在楼梯上站会儿,直到乔鹤行身影从门口消失,才走下去吃迟到午饭。
他边吃边看今天送来报纸,平常他是不看这些,但是今天花边新闻上却写着个耸动标题,报道乔家老爷入院治疗消息。
关于乔老先生篇幅还算克制,但是话锋转到他三个儿子身上,就透出股浮夸唯恐天下不乱气息,分析长子与次子狼子野心,已经逐步蚕食乔家大部分产业,而最得乔老先生宠爱三子却被排挤在外,不得不让人唏嘘。
郁辞匆匆扫眼,感觉上面大半都是胡编乱造,就扔在边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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