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能辜负郁沉言信任,他要做郁沉言最后铠甲。
可商鸣摁摁太阳穴,脸上是压抑神色。
他这副沉稳兄长面具,也许就快要撑不下去……
照片上年轻人个子很高,即使模糊成这样,也能看出气质沉稳,眉目俊秀,是那种走在学校里会被无数女孩子爱慕男生。
客观点说,他若是站在郁沉言身边,定也很般配。
身居高位郁先生,和他年轻美貌妻子,想来也算段佳话。
但是商鸣攥紧手,他手上,bao起青筋,手机机身甚至有点不堪重负,似乎下秒就要变形。
他心里回荡着个念头,似野兽般地咆哮着。
方,其实还是郁沉言身边。年少时候他甚至会在郁沉言房间里打地铺,两个少年人,夜深时候像小孩子样勾着手,郁沉言会露出和白天里不样脆弱神色,跟他讲自己哪里没做好,今天被老师训。
他那时候看着郁沉言白皙瘦削侧脸,心里头就涌起些不能言明东西。
可惜那时候太过年少,他没能抓住这闪而过情愫,错以为是对兄弟怜惜。
他直接走进屋子,并没有在中途去拿什徐晚静交待他东西。
而等他推开自己房门,甚至不需要特意扫视,就能发现这是个单身男人住所。
既然郁沉言可以和个男人订婚,为什他不行?
他在郁沉言身边守这多年,他知道郁沉言所有癖好,也知道郁沉言所有弱点,他清楚郁沉言厌恶男人,所以他小心翼翼地藏匿着自己真正心思。
但他最后换来什?
从刚刚周云辛,到乔鹤行,似乎每个男人都能光明正大地追求郁沉言,唯独他不行。
因为他是郁沉言最信赖兄长,最可靠伙伴。
这里甚至没有女人曾经留宿痕迹,切摆设和装饰都是线条冷硬风格,浴室里洗漱用品也是单份,房间里连件柔软女性衣物都没有。
商鸣坐到沙发上,他手机上显示出徐晚静短信,跟他说自己已经到地方,又叮嘱他记得按时吃饭,少喝酒。言语间非常亲昵,但却是家人般亲昵,而不是情人间絮语。
“知道,你好好玩。”商鸣回条过去。
他也没开灯,在片黑暗里,他从手机上调出乔鹤行照片,很模糊。
这还是之前郁沉言让他调查乔鹤行时候留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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