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过多久,郁沉言觉得自己都快喘不上气,才推下商鸣,示意商鸣松开。
商鸣不甘不愿地退下来。
“你特就该在你二十八那天上,”郁沉言气喘吁吁道,“你是不是傻?”
商鸣时没反应过来,但他想明白郁沉言意思后,不可置信地睁大眼。
“你……”
可真够不要脸。郁沉言冷冷地想。
但他看商鸣会儿,深深地吐出口气。
“商鸣,你真是蠢得透顶,”他低声骂句,“也样,蠢得要命。”
说完这句,他就揪着商鸣头发,吻上去。
他温热嘴唇贴到商鸣嘴唇上,两个人唇狠狠纠缠在起,郁沉言主动伸出舌头去舔商鸣牙关,等他略微松动就钻进商鸣嘴里。
言勒得更紧,郁沉言几乎要喘不上气。
但郁沉言顾不上,他紧盯着商鸣,皱起眉,艰难地问道,“假?这些年你都在骗?”
“对。”商鸣还是发狠地看着他,“为当好你兄弟,你下属,直在骗你。所以你现在准备处置呢?”
商鸣边说,边还大不敬地又撩起郁沉言衬衣,手在郁沉言腰和臀上拿捏。
“准备像处理霍自沈那样对吗?哦不对,远比他过分,毕竟真睡你。”商鸣挑衅道。
“要是自己没那意思,你以为你能占这多便宜,”郁沉言冷笑道,嘴唇红润得像朵玫瑰,带刺那种,“你真是蠢透。”
他轻轻地掴商鸣
商鸣呆住。
他愣怔地被郁沉言吻着,抱着郁沉言手也不由自主有些松开。
郁沉言朝得自由,却没有反手就给商鸣个过肩摔,而是搂住商鸣脖子,抬起上半身,更深地和商鸣接吻。
外头阳光还没有从厚厚云层后露出来,但是光线已经很明亮,空气里有股湿润草木香。
郁沉言吻技算不得高超,却吻得商鸣丢盔弃甲,但他很快拿回主动权,把舌头伸进郁沉言嘴里,两个人身体很快就热起来。
霍自沈是郁沉言曾经下属,但是却对郁沉言起大不敬心思,后来不仅被驱逐和剥夺切职位,还再也没有能在浔城得到落脚点,只能远走国外。
郁沉言脸色沉沉地看着商鸣。
“商鸣,你知道就凭你昨晚做事,完全可以要你命吗?”郁沉言轻声问。
商鸣抬下眉,他眉眼有些冷,却又像是有些难受。
“悉听尊便,”他又掐下郁沉言腰,“但你只要没弄死,都不会再放弃你,会跟你纠缠到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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