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也没有流泪。
陆惊蛰将水杯递给温时:“是错。”
温时吞几小口水,善解人意地原谅眼前这个人:“也不算,是自己想抽。”
烟头熄灭后,信息素味道重新变得浓重,但之前情欲都冷却,此时此刻,没有丝毫氛围。
陆惊蛰想会,在温时将要忘掉切,重新陷入沉睡前,开口讲些他从前不会说,很没有说服力话:“现在说可能有点迟。但不管你相不相信,让你来时候,只是想让你看看雪景。因为你说没有看过。”
。母亲不需要温时原谅,温时也不需要原谅母亲,他们之间只存在血缘和金钱关系。
温时笑笑,有点无所谓意思:“后来他们再收拾东西,就不再去客厅。”
陆惊蛰说:“抱歉。”
温时知道陆惊蛰为什道歉,但他摇摇头,又吸口烟:“其实,不是讨厌温泉,讨厌雪,讨厌路过时看到群山。”
陆惊蛰低头看着他,屋子里没有光,因此看不到温时神色,他只是问:“那你心情怎忽然变差?”
这是陆惊蛰人生中难得后悔时刻。他不该和温时上床,那至少现在说话会更能令温时相信,而不是像沾水纸样易碎,是某种自欺欺人敷衍。
“信。”
温时底线很低,也很好骗,而陆惊蛰在温时这里有满分和附加分信用分。无论陆惊蛰说什,他都无条件相信。
温时闭上眼,接下来话则是最艰难部分:“在客厅时候,直帮母亲收拾东西,那些琐碎,没有必要东西,只是想站在那,让谁注意到。父亲真问要不要去。”
“对,很想去。后来不。”
即使时隔多年,说出这件事对温时而言依旧很羞耻,他很难承认自己不切实际愿望。
温泉让温时想到那时自己,不是因为他独自站立在走廊两个小时,而是他竟然怀有期待,并且在期待落空后那失望。
温时抽完烟,情绪恢复少许,他笨拙地转移话题,对陆惊蛰说:“这个烟好呛,抽支要咳嗽半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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