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结愈沿束,西河代表现实。
陆惊蛰打开车载音乐,里面播放着温时没听过歌,陆惊蛰开口问:“温时,你生日是什时候?”
也不是不能查到,但还是要问。
温时沉默好会儿,像是困倦至极,快要睡过去,最后很慢地说:“还有很长时间,是夏天。”
不想说具体日期,说就难免会产生期待,但也许那时候他们已经分开。
温时是温时,陆惊蛰是陆惊蛰,他们是两个不相干人,像是两条平行线,因为个意外偶尔交汇,又很快分开。
有意义。他是不会因任何人或任何事而许愿人,即使患有现代医疗无法治愈顽疾,也没有秒钟想过求神拜佛。
烛火摇摇曳曳,像流淌着、虚无缥缈影子,映在温时侧脸上,将他衬得如教堂中世纪雕像般圣洁美丽。
温时半垂着眼,纤长浓密睫毛微微颤动着,像是有些紧张,神情比世界上任何个教徒都要虔诚纯洁,但他祷告愿望是盼望另个人能得偿所愿。
陆惊蛰终于明白为什有人喜欢过生日。
如果每次都能看到这样温时,那他也会这希望。
陆惊蛰能听得出温时言外之意,是不太想说意思,但也没放弃,而是偏过头,看温时眼,有点漫不经心地问:“是有别安排吗?”
明明陆惊蛰生日已经过,温时还是顺从他心愿,回答这个问题。
陆惊蛰又重复问遍,好像是为记得更牢,永远都不会忘。
温时抿抿唇,看到车窗外飞驰而过界碑。
他们又回到西河。
点完蜡烛后,温时抬起头,两人对视眼,他看着陆惊蛰被烛火照亮英俊脸,心动至极。
想要让时间停止,想要切都不再失去。
然后,烛火被吹灭。
在夜风、灯光、冷雾中,他们吃掉那个不大蛋糕,很甜,甜让温时开心,也让他有丝不能言述心酸。
回去路上,大约是太晚,路上都很安静,偶尔会有两辆车擦肩而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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