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面色还是不免沉,可能是觉得周辉月手和脑子又没受伤,完全不影响他工作,还是说:“
他说:“想过,既然是你从头做,现在继续下去,也是有始有终。况且你是周家孩子,周家东西就是你,也不用非得分开。”
周辉月坐在轮椅上,双腿被束带绑得很紧,似乎不能动弹,像是个孱弱病人。
听到周恒话后,他可有可无地点下头:“东西,当然会帮忙。”
周恒松口气。
他觉得周辉月和康勉太相像,而自己不该因为忌惮康勉,而放任周辉月流落在外。或许早点找到他,也不会造成现在局面,不至于和白家打擂台。
周恒看着周辉月,也琢磨不透他到底在想什。
但在对话途中,周辉月看好几次手机,还是让他感受到许久未曾经历忽略。
按捺下心底不耐,周恒问:“才回来就有什要紧事吗?”
最近年,周恒大多时间都在海外,家中书房许久不用,虽然经常打扫,但鲜少有人,便显得沉闷。
周辉月放下手机,轻描淡写地说:“有点事。”
但周恒错。虽然同样在福利院长大,康勉善良而天真,对世间万物都有着关怀和怜悯,而周辉月完全不是,他们只是看起来有些相似,性格则完全不同。
周辉月抬起眼,与周恒对视,他眼瞳漆黑,又添句:“不过在工作前,还有别事要先办。”
周恒不知道他会提出什条件,不由紧张,甚至已经开始考虑该怎讨价还价,将东西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。
周辉月随意地说:“找个好点医生,要看病。”
这个要求太理所当然,连个受伤员工都能在家请三个月病假,周辉月想要看病,周恒都找不到拒绝理由。
周恒不好再追问下去,毕竟现在最重要是要周辉月接手项目。所以他才会在周辉月落地就让人把他接回来,商谈此事。
周辉月当时说是八月末回来,是因为想和虞倦单独待到不得不离开,二就是留给周恒时间。
周恒这样人,是定要把所有东西握在手中。之前大半个月,周恒精力都投注于此,才发现这个项目少周辉月,很难继续下去。公司里核心成员,早就被白家重金挖走,留下来都是点用都没有。再重新组建团队需要时间精力消耗太大,还不定能成。
这是相认后第次独处,周恒看着这张陌生又熟悉脸时,难免产生很多念头。
周辉月五官与康勉有些相似,但要锋利冷淡得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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