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俪无奈地叹口气,欲言又止,周知问她:“妈,怎?”
她才开口:“你爸爸现在太重视他,有时候想太多……”
言下之意很明显,但没说出口。
涉及到家产继承,
周辉月回来之后,对苏俪而言,切都好像即将失控。
周辉月变得无比重要,至少在他工作完成前,周恒不仅不会动他,还必须满足他每个要求。
即使周辉月没有表现出对他这个父亲应有尊重,让他自尊心得以满足,周恒也会视而不见。
这些苏俪都看在眼里。她将周家所有都当成是自己,或早或晚,所以当然希望周家越来越好,但周辉月最好不要那重要。
但想很多办法,没有个是十全十美。设计车祸,□□,目前还不到这种地步,而且她不可能做那样事,有万分之危险被人发现,都会令自己身败名裂。
晚上回来时,苏俪得知今天发生事。
周辉月那个未婚夫虞倦过来,似乎是帮他搬行李。而她也查过,周辉月没在公司或医院附近租房子,但虞倦上大学后找个房子。但最后两个人忽然离开,去医院。
是周辉月身体忽然出现什问题吗?
在此之前,苏俪试着打探过消息,但医院院长是外地人,嘴巴很严,不收钱,不吃软那套,硬又找不到什把柄,所以问不出什来。
这看来,周辉月和虞倦关系似乎还不错,没那糟糕。
幸运是,虞倦应该真能影响周辉月,让他产生动摇。
想到这里,苏俪端碗糖水,去往周知房间。
开学过后,周知上高三,稍微安稳些,没出去鬼混。
苏俪走进去,把糖水放在他桌上,关心几句他学习上事,又多做鼓励,最后问:“周辉月回来这久,你见过他吗?”
周知之前在这事上受过教训,又被苏俪骂过,强行按捺下脾气:“你不是说让好好读书,别管这些吗?”
这件事令她出乎意料,但仔细想想也在情理之中。
三个月前,周辉月被困在紫金山庄,双腿近乎残疾,失去切。虞倦去,却没有立刻解除婚约,反而和他同住两个月。可能在当时周辉月眼中,虞倦是唯没有因此离开他身边人。
锦上送花容易,雪中送炭却难。
周辉月才二十岁,又处于那种状况下,对虞倦产生特殊情愫,有着精神上依赖也很正常。
苏俪看着玻璃瓶中花,恍惚间像是看到虞倦脸,可惜,他们之间关系,两人感情就像被摘下花样容易枯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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