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确凿证据,真只是种感觉。
电梯门开,周辉月说:“虞倦,你感觉总是很准。”
回到房间,虞倦解开西装扣子,先去洗个澡,他讨厌酒味道。被水流冲刷好会儿后,虞倦在漫无边际幻想时间重复回忆不久前发生事,在花墙下,在泳池边,他才反应过来,周辉月不仅承认重生事,认出来自己不是原来
可惜是,眼前这个人,确不是虞淮所认识虞倦。
或许该找虞倦聊聊。
虞淮这想着,心中充满希望。
*
经过长时间复健,周辉月双腿基本算是恢复行走功能。但还是不能长时间走路,仍旧很痛。
虞淮想根本不样,自己几个项目当时出现不能转圜问题做不假,那就说明周辉月不仅没有丢掉自己曾有切,而是手中握有更多权柄,只是无人知晓。
虞淮苦思冥想,他不觉得这是周辉月自己能力,而是周恒暗自分给他东西。或许周恒对这位过世妻子确有深厚感情,所以才会这样对待周辉月。
以虞淮成长经历和见识,绝不会想到这会是周辉月自己能力,也不会承认,这样就显得他太蠢。
贪婪心很快就战胜他对这个深不可测人畏惧,既然周辉月这喜欢虞倦,不惜在养病途中也要为他出头,那是不是也能成为自己助力?只要周辉月和周家能帮自己把,还需要惧怕那个私生子吗?甚至有可能提前逼迫父亲退位让贤。
幸好当初没让虞倦和周辉月退婚,而是把虞倦送到那座不知名破山,让他在那里和周辉月相处两个月。
不过他对疼痛耐受力很高,不在意这些。
两人下车,走向电梯时候,虞倦握住周辉月手,问:“腿不疼吗?”
周辉月是那类情绪很内敛,很不容易被看破人,但是每次,虞倦都会敏锐地察觉到他不同。
于是半松懈下来,靠在虞倦身上,好奇地问:“你怎知道?”
虞倦偏过头,皱下眉:“感觉吧。你……”
虞淮简直飘飘然,他不知道路水城和苏俪间交易,认定母亲不愧是个厉害人物,知道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。
从小到大,十八年里,虞淮对虞倦解得清二楚,他太明白虞倦想要什。
想要虞家正式身份,想要母亲爱,想要自己关心,想要富足生活和美满家庭。
个人不可能改变得那彻底,虞倦只是因为婚事伤心。
他想要所有东西,虞淮都可以让路水城给,为他创造个虚假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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