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紧急，周辉月
内心有很多不舍，不想把虞倦留在这里，不想和虞倦分离，不太理智地说：“酒店是很无聊，要不要去别地方玩？”
是很认真地考虑和男朋友
起去工作场合可行性。
虞倦不客气地说：“不要，很无聊，才不去。”
实际上他们这次出来本来就是掩人耳目，不能被人发现。而虞倦过于显眼，特征明显，不适合出现在这种场合，有心人想要打听，很容易认出来。
周辉月不是不知道，似乎还是失望，他和虞倦额头相抵，对视着说：“等
回来。”
他接
电话，和对面谈论着代码问题。
虞倦从行李里拿个东西，点下头，示意周辉月别说话，冷刀片贴着周辉月皮肤，缓慢地滑行着。
周辉月垂着眼，视线落在近在咫尺虞倦身上，有瞬失神。
虞倦似乎很紧张，像是对待件重要事，神情认真。他指尖按着周辉月下巴，就像是丝绒般花瓣贴着荆棘，稍微碰就会碎。
和周辉月游刃有余不同，虞倦天生不擅长做这类事，他不像周辉月那样擅长照顾别人。
本来是想等周辉月回来，等着等着就失去意识。
他在沙发上睡过去，在床上醒来。
睡着时候，有人把他抱上床。
虞倦下床，电影停在黑白片尾，另间房里没人。
他很轻、很轻地叹口气，关掉电视。
房间里少个人，又重回安静。
酒店房间靠海，冬天海和夏天不同，不是明媚灿烂，看起来深邃无比，像是周辉月眼睛。
虞倦看着海水起伏，蓝黑色海浪随风而起，被礁石拍碎，泛起波又波苍白浪花，又徒劳无功地褪去。
在此之前，虞倦从不会在个人独处时间里感到无聊，他习惯这种没人打扰生活。
现在
其实周辉月只是擅长照顾虞倦。从第次见面开始，就对这件从未做过事无师自通。
直至电话结束后好会儿，虞倦才为周辉月刮好胡子，很小心，没弄出刮破皮肤意外。
虞倦提出要求：“好累，下次别这
忙。”
忙到连他都看不下去，要帮周辉月做自己不擅长事。
周辉月“嗯”声，握住虞倦捏红手。
直到中午，周辉月才推门而入。
他看起来衣冠齐楚，但只有外套换，里面衣服还是昨天。
看来昨天也就回来趟，时间不超过五分钟。
虞倦皱下眉，手背贴下周辉月脸：“先去洗澡。”
周辉月简单洗个澡，换上浴袍，刚出浴室，手机又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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