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五点钟,日近黄昏,虞倦看眼窗外,似乎对山茶起点兴趣。
周辉月抱着虞倦下楼,将他放在花园躺椅上。
虞倦才开始是拒绝,他已经好,完全没有那脆弱。
但周辉月坦白地说:“想抱着你。”
虞倦:“……”
周辉月干脆利落地拒绝:“不要。”
虞倦微微皱眉,眼神有些迷茫,像是在问缘由。
周辉月握住虞倦手,可能是害羞,又或者是两个人抱着,体温总是要比单独个人要高,虞倦指尖很热,点点感受着周辉月脖颈。
脉搏,喉结,皮肤上细微凸起,凌乱碎发——些是周辉月,另些是自己,但虞倦分不清。
周辉月说:“很喜欢。”
他不太好意思地动动。
浴袍太滑,虽然不至于.丝不.挂,但也有些狼狈。
周辉月按住肩膀上布料,低头看到雪白皮肤上吻痕,明知故问:“虞倦,这是怎弄?”
虞倦被人当成傻瓜,不太高兴:“自己咬。”
周辉月笑,指出他错误:“不对。”
春天山林很安静,周围没有别人,山茶朵又朵地盛开,坠在枝头,虞倦懒洋洋地说:“以前很少来这些地方。”
小时候,儿童对于美丑还未形成固定审美,虞倦可能也经常在家里花园打滚,但都记不清。后来长大点,开始讨厌丑东西,所以连花园也不去。而祖父母不知道缘由,又很惯着他,只以为他是随着年纪增长,爱好改变,但也不妨事,所以没有多加干预。
周辉月问:“喜欢吗?”
虞倦心情很好,目光停留在山茶间,点下头。
周辉月知道,虞倦其实很喜欢这些。花园里事先打过药,隔天夜,气味已经散尽,虞倦
所以希望下次还会留下这样痕迹。
虞倦没脸细看,脑袋埋在周辉月肩窝,声音闷闷:“你……是不是变态。”
*
吃完清淡午餐,两人重回卧室,打开窗帘,但是什都没做,只是百无聊赖地待在床上,有搭没搭地说着话。
和周辉月在起,度过场没有压力,负担,没有任何目假期。
又指指自己脖子,上面留有很多痕迹,少许咬痕,更多是指甲划破皮肤留下印迹。
周辉月肤色冷白,每道痕迹都清晰可见。
他说:“这些是你留。”
虞倦怔。他没想到自己无意识间会这用力,造成这多细小伤口。
几秒钟后,虞倦伸出手,看眼自己指甲:“指甲太长,下次剪掉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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