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扰你。”霍明钧道,“两件事,麻烦你帮问问你公司人。第是谢观助理。从谢观去拍戏到现在,共见过他两次,每次要用助理时候都找不到人。昨晚谢观喝高,身边连个能送他回家人都没有,这助理是干什吃?”
叶峥听“谢观”俩字就头大:“霍董,是个娱乐公司老板——你懂什叫老板吗?就是专门压榨像谢观这样小艺人剩余价值——不是开托儿所好!”
霍明钧选择性失聪:“他现在助理不靠谱,你们公司如果没有合适人选,从这边挑个过去。”
叶峥阴阳怪气地“哟”声,嘲笑道:“不是说你,霍董,你知道你这个行为特别像什吗?就是那种孩子考试成绩退步,立刻给学校施压要求换老师傻爸爸。你幼不幼稚?”
“少废话,”霍明钧说,“让你换你就换。下次再让看见回这种事,你这个托儿所所长也别干,趁早退休回家养老去吧。”
后,事情就开始变得有条理起来。
这晚霍明钧借着朦胧月光和谢观睡颜,心无旁骛地亲手揭开被遮住十年往事。他清醒地回忆着那个,bao雨冲刷夜晚,惊心动魄逃亡与刻骨铭心痛楚,想起那个永远定格他记忆里坠落,以及十年来不肯消歇固执与妄念。
然后记忆里身影逐渐模糊淡出,跟谢观有关回忆如水落石出,历历分明地重现在他眼前。起先谢观身上还带着另个人影子,渐渐地,他离霍明钧越来越近,而面目越来越清晰。直至谢观说出“不要再来往”那刻,他与程生终于以两个截然不同形象,同时浮现在霍明钧脑海之中。
十年来痴妄终将被他拂去尘埃,珍而重之地封存于心底。斯人已随雨打风吹去,而眼前人……
霍明钧看眼枕上安睡谢观。
“你这大个集团董事长居然威胁,”叶峥毫
——眼前人仍在。
霍明钧到家后洗漱上床,却没急着补觉,先给谢观顶头上司叶总去个电话。
长音响很久那头才接起来,叶峥大概是被吵醒,拖着调子懒洋洋地问:“大早晨打电话,看就没有夜生活……霍董,有何贵干啊?”
霍明钧懒得跟这种嘴炮选手抬杠,开门见山地道:“托你办点事,起没?”
叶峥道“稍等”,对旁边人低声说句什,霍明钧模模糊糊地听耳朵,好像是“没事,你继续睡”,接着传来阵放得极轻脚步声和关门声,片刻后叶峥重新拿起手机,说:“行,说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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