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墅门是紧闭,屋顶吊着大灯亮如白昼,闪烁着耀眼光。
到处都是顾家人。男人是西装领带,女人是珠宝皮草,每个人手捧香槟,觥筹交错,谈笑嫣嫣。
只是并不是像是促进感情家庭宴会,人人脸上都是得体笑,倒像是场商业晚宴。
顾升全最近被捧得飘飘然,现在更是高兴过头,喝不少酒,双眼通红,脚步也有些不稳,岳宝琴陪在他身边,个人顶两个人位置,又当儿子挡酒,又当儿媳妇劝解顾升全。
有人称赞说:“您老可真是找个好媳妇,真是有才有贤。”
本来夜不喜欢故事,所以讲起来没什趣味,干巴巴,没意思透。反倒很喜欢顾宁远带着他念书学习,顾宁远逻辑清晰,讲述合理,那对沈约而言,那可有意思多。
可沈约并不会要求读什看什。只要是顾宁远和他起看,什都让他高兴。
顾宁远病好差不多,接触起来也随意亲密多。他把把沈约揽到自己怀里,下巴抵着沈约头顶,软软有些痒,可顾宁远并没有在意,顺手展开书。
“今天要过节,哪有过节还写作业读书?你乖些,说些别故事给你听。”
这些流传下来风俗习惯和故事,顾宁远意外讲很好,生动有趣,叫沈约都入迷,揪着顾宁远袖子,迫不及待地翻开下页。
顾升全不太看得上她,闻言只是笑,“她吗?做她本分罢。”
岳宝琴也不争执,低眉顺眼,又替顾升全挡这个人杯酒。
而顾鸿呢,他照旧钻在女人堆里,顾家同姓人是动不得,可是瞧瞧,欣赏下,总是不犯法。
岳宝琴早就不指望他,自己有本事比什都强。她手里捧着酒杯,向宾客陪着笑,交际手腕用熟练,杯接杯酒水喝下去,露出洁白脖颈,姣好脸蛋泛着淡淡红晕,倒叫旁人不再忍心。
酒喝许多,忽然有个佣人过
其实说起来这些并不算是顾宁远说,而是秦姝当做床头故事,曾个个讲给年幼顾宁远听。顾宁远以为自己都忘,却还记在脑海里,那是非常珍贵记忆,现在点点缓慢回忆起来,再说给沈约听。
柳妈正在旁裹粽子,她眼睛含笑看着两个人,心里念句,上天保佑,秦姝这多年积德总算有福报。老爷夫人不久去世,少爷又找到可以相互依赖家人。
这可真是太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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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顾宅冷冷清清不同,顾升全家现在热闹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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