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如此,他还是在绝望地高喊,“不!不可能!他不会骗!”
“可怜人。”顾宁远叹口气,仿佛真很同情可怜他似得,“第四,你罪已经定下来,从今往后,恐怕就要在这里度过余生。”
顾宁远说完最后句话,脸上表情全部收敛起来,转身离开这。
只不过走到半,顾宁远又回头添句,“对,你前妻岳宝琴,最后录音骗你,她马上也要回国陪着你,不要担心。”
他再也没有回头,而顾鸿嘶吼声音直在里面回荡。
清脆声音在空荡荡牢房响起,掺杂着阴森和寒冷,映在顾鸿耳朵里。
顾鸿猛然抬起头,眼眶深深凹陷进去,整个人都萎缩,都不像是个人。
他看到顾宁远时,整个人都蒙。
顾宁远面色冷漠,挑挑眉,“只解释几句话。”
“第,从没有利用岳宝琴夺取你家财产。”
会议室。
顾宁远从楼上带下来摞文件,原本打算是回家边工作边陪着沈约,可助理同他汇报件事,叫他改变行程。
司机半途改道去城南看守所。
城南并不算远,天还没完全黑下来,顾宁远已经到看守所,这里并不是当初关押他地方。
只不过句话,顾宁远就见到自己相见人。
“先生,现在回去吗?”
顾宁远踏上车,看着窗外,外面两排路灯已经完全点亮。
可到底这光
“第二,房屋中介不让你买房子确是交待,为不至于让你真没有个容身之处。”
顾鸿不断摇头,面色近乎疯狂,他点也不相信,像是要把自己脖子摇断。
顾宁远顿顿,他是极少有这样闲情逸致,和人说这多话。
“第三,那个房屋中介经理,原本和你没有半点关系,他是顾淮人。”
顾鸿咬牙切齿,已经失去理智,圈砸到眼前钢化玻璃上,被旁警察牢牢按在桌子上,口水流到处都是。
顾宁远进严管看守看守所,在铁窗另边缩着团影子,是骨瘦如柴,面色惨白顾鸿。
他低着头神经质地喃喃自语,谁也听不清他在说什。还使劲地咬着自己指甲,甚至能看到本来干涸伤口又染上血渍。
顾宁远直知道顾鸿行踪,可却放任他心惊胆战许久,直到打算跑出东临市才通知警察抓住他。
长时间精神折磨,加上顾鸿本身就脆弱心理,如今简直和疯子没有两样。
顾宁远并没有坐到对面,只是用右手食指关节敲敲他面前大理石台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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