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熟悉身影,他此时终于觉察到不对,便收拾包袱,买匹马,轻装简从地原路返回司幽山,在周遭探探,恰好撞上同样在此盯梢聂影。
两人对消息,才确定包括还雁门、纯钧派、招摇山庄在内六七个门派,都在论剑大会结束当夜悄无声息地失踪。
此事处处透着诡异,闻衡和聂影当即动身,追踪车辙印记路向东南方行去,才在前日里发现这支车队踪影。
每辆车都密封如铁桶,周遭守卫森严,而且连日赶路,极少停留,不给偷袭者以丝毫可趁之机。两人不知对方实力深浅,不敢轻举妄动,于是在半路上找间农户,用马匹换得两身布衣和头毛驴,从后面紧赶慢赶,好容易追上车队,故意在路上演这出。
可惜对方警惕心太强,他们没机会搭话,也无法靠近车队,目前只能确定人都活着,却不知道具体情况如何。
闻衡思索片刻,沉吟道:“聂兄,你觉得这群人主谋,会不会就是那晚们在司幽山下树林里遇到那两个人?”
聂影:“怎说?”
闻衡道:“记得他们言语间漏出过点马脚,其中个人管另个人叫‘大人’,当时还觉得奇怪。你看刚才那些大车,全是用黑铁铸成,上面留着气窗,这是押解重犯囚车才对。”
聂影明白他意思,点头道:“确,除官府,谁会无缘无故打这多囚车?还有马匹,也不像是寻常人家能供养得起。”
闻衡将斗笠扣回头上,起身道:“如果真是官府,这事就麻烦。咱们得继续跟着车队,看看能不能找个机会混进去,弄清楚究竟是怎回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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