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青澜帮他起布好碗筷,打起精神笑道:“正说起四年前事,前辈自觉棒打鸳鸯,亲手拆散们俩,所以要助疗伤当做补偿,太劳烦。”
闻衡狐疑地看宿游风眼:“愧疚之心这珍贵品格,他真有吗?既然知道是棒打鸳鸯,怎没早把放?”
宿游风:“……”
薛青澜没想到他们师徒之情原来这不堪击,干笑道:“大概是被最近江湖上流传故事打动,所以见才这客气。”
“嗯?”闻衡目光流转,又落在他身上,疑惑道:“不过做顿早饭工夫,二位已经这熟悉?你还帮他解释?”
所以没有大碍,但除此之外,你五脏六腑内寒邪瘀滞,已入侵经脉百骸,这是陈年旧疾,看不出来历,不过你自己心里应当有数,这寒邪如不尽快祛除,往后越演越烈,有损寿数,多则四年,少则两年,你会有性命之忧。”
“明白,多谢前辈提点。”薛青澜点点头,小声道,“此事有办法,请您先不要告诉衡哥。”
宿游风瞥他眼,未置可否,却问道:“四年前他要去见人,是不是你?”
薛青澜被他问得怔,随后才点头“嗯”声。
这件事闻衡开始就解释过,他也早已释怀,可此刻从别人口中说出来,还是令他蓦然生出点异样滋味,仿佛是隔着数载未见光阴,忽然窥见闻衡背影。
除认脸,闻衡在别方面实在是太敏锐,薛青澜和宿游风完全不敢说话,全神贯注地低头喝粥,假装自己什也没听清、什也不知道。
饭毕,薛青澜喝药,闻衡与宿游风各踞边,以内力助他导引疗伤。以往闻衡个人既要疏通经脉,又要压制寒气,每次都进行得十分艰难,体
“当年是把他从湛川城掳走,在山谷里头关四年,倘若那时候放他去找你,或许今时今日,结果便不同。”宿游风肃然道,“这是欠你段人情。”
薛青澜忙道:“前辈言重,倘若不是您教他武功,也就没有今日得救,因果轮回,自有定数,没什欠不欠。”
宿游风难得正经回,叹道:“好孩子,你身上寒邪没办法拔除,也只能先帮你治好内伤。闻衡那小子……唉,他待你片深情,等你想说,自己告诉他罢。”
薛青澜喉间微微发涩,应道:“前辈放心,不会叫他等得太久。”
两人时无话,没过多久,闻衡将早饭端过来,刚进门就敏锐地察觉到屋里气氛似乎有点过于安静,笑道:“怎,都饿得没力气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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