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寻没有回答他,他似乎在做着什
纪寻在江酩怀里趴会儿就有些犯困,他这几日睡不着觉,闭眼就做那些真实得可怕梦,他不敢闭眼,只能靠药物助眠,可江酩在身边,那些药物就没有存在必要。
只要江酩在身边,他就能睡个好觉。
江酩等纪寻睡着,这才有功夫收拾自己,他脱外套,解领带,而后走进卫生间,往自己脸上泼把水,镜子里自己显得有点颓。
等他从卫生间出来,已经是最轻松状态,只有在纪寻身边才会有轻松。
纪寻依赖江酩,江酩又何尝不依赖着纪寻呢?
“到B市第天就去,那里月老庙很灵。”江酩给纪寻把红绳系好:“祈祷小寻能有段好姻缘”
遇上个对他好人,不会重蹈覆辙。
“姻缘不就在你手上吗?你也应该,带根才对。”纪寻摸摸红绳上面玉说。
“,忘记给自己求。”江酩说。
“那也不戴。”纪寻不明白这种本就该成双成对东西江酩怎能忘?
还走吗?”
“不走。”
“那房子事情呢?”
“已经办得差不多。”
“好。”他知道江酩没有因为自己误事后,才继续趴在江酩肩上流眼泪,句话没有多问。
他坐晚上飞机,也很累。
可只有在确认纪寻没事后,才敢闭上眼睡觉。
他执起纪寻右手,低头轻轻吻吻,才趴在床边准备睡十分钟,他迷迷糊糊要入眠时,纪寻放在他手心手忽然握紧,伴随着声梦中呓语:
“江樵!你你别走”
江酩瞬间便清醒,身上倦意全消,他抬头看着睡梦中纪寻,轻声喊:“小寻?”
“戴着吧。”江酩按住他手说:“等小寻恢复记忆,要是还愿意要,们就去庙里再求根。用红线把们两个永远绑起。好不好?”
“好。”纪寻说:“定要去。”
江酩闻言,心情微微好点,他用手指戳戳纪寻脸蛋,说:“笑笑吧,不想看到小寻哭。”
纪寻脸上便乖巧挤出两个小酒窝。
他没有把江樵说那些话说与江酩听,江酩也没问,他们彼此之间似乎心照不宣忽略那个人,忽略那些事。
江酩腾开手从口袋里掏出根穿玉红绳,晃到纪寻眼前。
“从庙里求。”他解开红绳:“给小寻系上?”
纪寻乖乖伸出手,问:“什庙呀?”
“月老庙,保姻缘。”
纪寻低下头,脸红道:“你怎还有工夫去庙里求这个东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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