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这场婚礼主人公是谁?
是谁?
他捂着作痛头,似乎陷入瓶颈,江樵这时牵着他手,领着他往中间位置走去。
纪寻想起,那里该站着个证婚人。可是证婚人什话都还没说。
就有人拿走那盒戒指,
他知道小寻,只要自己没犯很大错,纪寻就会原谅他,最多生个几天气,哄哄也就过去。
至于他醉酒后去做什事,纪寻绝对是不会知道,当初新闻早压下去,没有太大风险。
这就像是笔低风险高回报投资,只要纪寻想起往事,自然而然也就想起他对自己感情,依纪寻性子,是绝对不会袖手旁观,见他有难而不帮。
那他江樵就可以继续做个甩手掌柜,像以前样,把所有难题都推给纪寻人来解决。
纪家有是钱,自己那点债务对他们而言根本就不算什,只要纪寻说句话,纪老爷子自然是得帮帮。
“”
“求你。”江樵见他犹豫,又恳求道:“你给最后次机会,如果你还是记不起话,便认。以后不再打扰你。”
“最后次机会。”纪寻说:“不管想没想起来,你都别再来烦!”
江樵苦笑,应道:“好。”
他试图去牵纪寻手,纪寻就把手背到身后,偏头不去理他。
到时候还债务身轻松,指不定还能借着纪寻手东山再起,打江酩个措手不及。
纪寻只要恢复记忆,自然是向着自己,这点毋庸置疑,江樵美滋滋想。
整个海岛只有他们两个人,婚礼现场近乎还原百分之八十,纪寻远看还不觉得有什,走近,融入到鲜花与粉色气球中后,才觉得眼前此景熟悉得可怕。
被打碎记忆网仿佛又在此刻飞速重组,从那些鲜花和气球开始,无限扩展,他记起,当天,有几个小朋友,拿着粉色气球在外面乱跑,这里椅子上,坐满人,都是亲戚,是哪家亲戚?
有爷爷,有爸爸,有妈妈,他们都来,还有很多熟悉脸孔,他不能记起。只知道这确实是场婚礼。
江樵只能作罢,走在纪寻前面引路。
他把他手上余下所有钱都花在这上面,他咨询过医生,患失忆症病人要想恢复记忆就必须来点刺激,这做纵使对病人心理有危害,但效果往往比保守治疗药物要好上几倍。
他思来想去,纪寻出事前,唯刺激事情就是这场婚礼。
他醉酒误事,没能赶到婚礼现场,因此让纪寻产生误会。
但在他看来,这个误会并不算严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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