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阿慈在自己身边,他就什都不会害怕。
乔玉渐渐坠入深眠,做个好梦,景砚起身贴近去听,他嘟囔句,“……说话要算数,殿下,殿下……”
景砚失笑,理理他长发,又翻身下床,轻轻走出房门,萧十四正站在阴影处。
虽然睡得早,第二天乔玉精神却很好,大早就去御膳房,想要多和称心说会话,没料到今日竟换个半大不小太监,长乐曾指着那人给自己认过,是御膳房总管干儿子,轻易不能得罪。
那称心呢?他去哪?
随着景砚脚步起起伏伏,大约是因为刚才挣扎,垂下来长发落在景砚脖颈里,两人姿态非常亲密,他像个小动物似蹭蹭景砚,慢吞吞道:“……忘。”
屋里暖和极,火炉上碳火烧得正旺,厚棉被又软又暖和。
乔玉被景砚放到被子里,胸前又被什物什硌得疼得慌,才想起来自己还揣着心爱小兔子小老虎,从里头掏出来,在自己枕头边摆小兔子,太子枕头边摆小老虎,犹豫片刻,还是把小乔玉也放过去。
那样话,无论太子是向哪边侧身而眠,醒来后看到第眼都是自己。
景砚收拾些东西,才脱皂靴,掀开被子,躺在床上,和乔玉合盖床厚被子,比往日要暖和得多。
乔玉倒退几步,有些茫然,差点撞到身后人,幸好被安平把拽住,拉到角落。
安平似乎很明白乔玉心中所想,在他耳旁小声道:“称心掌事昨日出事,拉出去挨几十板子,今日告病假没来。他叮嘱同你说不要急,今天领饭菜就回去,句话也别多问。”
乔玉眼眶红,“要去看他!定要去!”
乔玉今天又吵又闹,到晚上还不安分,原本是规规矩矩睡得笔直,又不自觉往景砚身旁靠过去,最后没忍住,拿自己小手指去勾景砚,仿佛仅仅只是这微末接触,也能叫他快乐。
景砚把抓住他手,捏在掌心,并不松开,接着问道:“怎还不睡?”
乔玉声音很软,像是掺杂着糖水甜,说出话却答非所问,“殿下会直和睡在这里吗?您那边真好冷好冷啊。”
景砚低声承诺,“会,直到开春,都和你睡在起,开不开心。”
乔玉开心极,他微微偏头,不远处木架上挂着盏灯笼,有烛火在薄纸覆成灯壁上跳跃摇曳。他深吸口气,能嗅到种温暖安心气息,是从景砚身上传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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