浮翠湖不大,几句话功夫,就到女眷酒席,与元德帝那边不同,这边衣香鬓影,迎面就是阵香风,夫人们掩唇说着闲话,女孩子们都好奇得很,左顾右盼。
冯贵妃来,夫人们携着自家女孩儿跪拜叩首,冯南南心安理得地受,往冯家席位那去,亲亲热热地坐团。
称心静悄悄地退到桥边,只眼睛余光留在冯贵妃那里,仰头望着湖边挂着红灯笼,心里想着陈桑。
他小将军个人冰冷冷地待在地下,也不知会不会寂寞。
他叹口气,其实很想下去陪他。
冯贵妃贯对元德帝这边举动十分解,只是被关几个月禁闭,暂时不敢再将手伸长,对称心面生得很,柔声探问道:“公公是新来伺候陛下?以前还未见过。”
她在宫中嚣张跋扈惯,只对元德帝身边人不同,温柔妥帖极,因为这些都是元德帝身边最贴近人,比自己陪伴元德帝时间多多,就盼着这些人漏些许消息出来。
称心放慢脚步,扭头对她恭敬笑,轻声细语道:“娘娘未曾见过奴才,奴才却对娘娘崇敬许久。”
冯贵妃挑挑眉,“哦,此话怎讲?”
称心笑得越发谦卑,他知道自己旦进御书房,旦入冯贵妃眼,从前与得福得全那些龃龉定瞒不过她,倒不如寻个机会直接说出口,“奴才从前是御膳房人,与娘娘宫中得福有几句争执,得福在宫中嚣张惯,得福说要奴才命。可,可他还没做,娘娘就先收拾他,这条命是娘娘救。自此以后,奴才,奴才对娘娘很是感激。”
冯家位高,女眷大多都有诰命,来许多人,鸣飞桥配桥很窄,冯家人也只分小块地方,都挤在那里,就颇有几分尴尬。
冯南南未入宫前是庶女,母亲自然也不过是个姨娘,在冯家后院也不过是不怎起眼那个。而冯
冯贵妃面色变,不过又立刻和善地笑,“本宫竟不知那几个狗东西还做出这样事,死倒便宜他们。”
称心道:“娘娘位高权重,千金之躯,下头这些人仗着您仁厚,做下这些事,您怎看得过来,数清楚?这都是那些不知感恩小人,您惦念在心,伤身伤心,反倒让陛下都担心。”
冯贵妃叹口气,“你说倒很是,对,你叫什名字?”
称心笑,“奴才是称心,称心如意称心。”
他心头松,至少在没有完全摸清楚自己底细之前,冯贵妃不会下手。毕竟个可能对她有感激太监,总比别人容易劝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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