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,也顾不上泼天大雨,往放酒屋子去。那些酒都是从前存下来,太清宫份例是没有酒水,可也有例外时候,宫中有喜事,连最底层小太监宫女都能分上几杯酒吃,太清宫也能有些。乔玉年纪小,喝不酒,景砚倒是够年数,可对这些无甚兴趣,说倒不如存放起来,到时候生病用来擦身。
雨下得太大,乔玉将应东西收拾好揽在怀里回来时,浑身上下已淋得透湿。他立在门口,将湿透衣裳全脱,赤脚走进去,只有怀里东西还是干,没沾点水。雨水顺着乔玉脸颊弧度往下滑,积蓄在下巴尖,最后从脖颈流入胸膛和脊背,即使是盛夏,也有透骨般凉意。
乔玉随意地甩甩头发,心里甚至有些感激这场雨,否则他就遮不住自己眼泪,要被景砚发现。
至少现在不能哭,他不能在太子面前哭,再叫他担心。
景砚再抬头时,就瞧见乔玉站在自己床前,他从头到脚都是湿漉漉,双小鹿般圆眼睛盛满水,也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。
可无论是什,都不重要。
那是他光,即使被大雨打湿,也固执,顽强,为自己发着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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