称心装作没明白他意思,“对外不是说兄弟吗,难道还不是同个姓不成?”
陈桑俯身,咬着称心指尖,“觉得不是,应当是嫁鸡随鸡,嫁狗随狗,换姓氏才对。”
他在还是夏雪青时不可能这说话,称心这些日子总能他身上瞧出很多年轻时候影子。
陈桑继续道:“年轻时候,想着娶个漂亮妻子,养个孩子。现在你漂亮极,二十七,那小崽子虽然不听话,但勉强也算得上聪明,还有好根骨,也不多要求。”
称心被他堵得说不出来话,只好拿自己吻堵对方嘴。
二十七不知道称心是个太监,也不知他们往事,装作大大咧咧,实际有些害羞地问道:“你人这好,怎会和那个反贼在块?”
称心皱眉,他放下手上粥,瞥二十七眼,很冷淡似,叫二十七忍不住心虚下。
他收敛笑,轻声道:“你年纪小,不知道事,他那时候,是整个大周都崇敬少年英雄,攻无不克将军。即便是后来,他也从来没对不起过黎民百姓,‘反贼’这个词,配不上他。”
二十七讷讷不敢言语,明明称心只是个风吹就倒病秧子,他却有点害怕对方,这里头情绪很复杂,也不仅仅是害怕,更多是不希望他难过。
大约是因为称心方才说那句话语调太悲凉吧。
而此时,不听话小崽子二十七正躲在门缝后头,将这段对话从头到尾听全,红着脸跑远,被冷风吹许久也凉不下来。
也不知是为那个大人之间激烈吻,还是那句聪明好根骨。
总之他心暖和起来,再没办法把他们当
称心又看着他副做错事模样,又忍不住笑,他没当过小孩子,没天真过,就对这些天真可爱,还没长大孩子更多些耐心,只要不涉及到陈桑,又道:“谁成为他,也不能做比他更好。”
二十七扭过头,哼哼,倔强地不讲话。
恰巧院子外头走过两个老太太,瞧见从不出屋称心,很新奇似打量着他,又叮嘱他要多吃多喝,反正他哥哥极有出息,即便是冬天每日都有新鲜猎物带回来,最后问道:“你哥哥叫做陈桑,你叫什?”
称心迎风咳嗽几声,对她们极有耐心,“叫陈心。”
陈桑揪着只死兔子耳朵,正到院外,门推开半,那句话便随风灌入他耳朵,还有几声咳嗽。他急急忙忙地走进来,将称心拎回去,塞到被窝里,拍好久后背,才贴着称心耳朵,笑着道:“刚刚说叫什名,陈心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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