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,闲话还是留着以后再说吧。”仇心危不跟他打嘴仗,非常自然地转换语气,就好像开始挑衅人不是他样:“们还是回到正题上来。方才说事出有因并不是诓你,他们之间确有段未恩怨,既然今天你在这里,不如也起听听,看看们此番上门到底有没有道理。”
说着,他挥手撤去甘露台上隔绝乾圣帝结界。皇后已面无人色,僵硬地看着不断靠近自己巨蛇,动又不敢动,眼泪簌簌直下,喉间发出濒死般微弱呜咽,拼命伸手试图抓住乾圣帝衣袖:“救……陛下救救……”
乾圣帝死死抓住御座扶手,老迈身躯颤抖如风中残叶,双目圆睁,却不答字。
仇心危抬手弹指,射出点银光没入蛇妖
头皑皑新雪般银发。
白得透明肌肤上出现道寸许长伤口,淡蓝血顺着面颊缓缓淌下来。
“你既然认得,就该知道是什样人。”迟莲斜剑指地,冷然道,“帝君尚且弹压不住,你又算什东西,敢在这里跟讨价还价?!”
那人后退步,抬手抚过面颊伤口,再放下时,脸上已光洁如新。平心而论,他生得明眸皓齿,俊秀得甚至近于阴柔,其实是万里挑好容貌,可总有几分说不上来邪气,跟迟莲站在起时格外明显。他眼中杀意闪动,却并不发作,反而维持着表面笑意,道:“也是,这样籍籍无名之辈,当然不能与仙君相提并论,毕竟你可是以卑贱之身步登天、又因尊神陨落而被逐出白玉京丧家之犬呢。”
“如今竟然沦落到被凡人驱使,要是你过去同僚知道,必定会对你刮目相看吧,迟莲仙君。”
但这几句话却没有收到预想中效果,迟莲对他挑衅不以为意,冷淡地道:“受谁驱使,不劳你费心。”他瞥向甘露台上方巨蛇,灵光乍现,忽然念出个名字:“仇心危?”
“不错。”那人笑意加深,甚至有几分赞许意思,“这回是失策,不过要不是你在旁边帮着他们,那些凡人恐怕想破头也查不到身上。”
“那倒也未必。”迟莲道,“且不说这个,天庭万年前定下铁则,神仙妖鬼俱不得擅入人间,你既然不是凡人,身边还带着蛇妖,究竟是怎进来?”
仇心危眼波流转,避而不答,反倒玩味地道:“迟莲,你都已经不是天界仙君,怎开口还是白玉京那副令人生厌腔调,该不会以为自己有朝日还能回去吧?”
迟莲:“跟你很熟吗?你这在乎被逐出天界这件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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