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莲无奈地道:“他都失忆……”
“这是其。”惟明紧接着道,“其二,有些人因为只猫尚且要跟吃醋闹别扭,俗话说有后娘就有后爹,万迎娶王妃,恐怕整座王府都要被他剑掀,所以还是维持现状最好。”
迟莲无力地道:“没有……”
惟明见归珩他们眼巴巴地望着自己这边,于是起身过去挨个儿摸摸脑袋瓜,“呼”地吹掉手上沾猫毛,总结道:“总而言之,事情已成定局,无可挽回。接下来皇帝可能会恼羞成怒砍掉俸禄,或者罚在家闭门思过,咱们家很快就要坐吃山空。迟莲,实在不行给你弟弟在紫霄院找个活干吧。”
迟莲彻底放弃:“……”
心事,眉宇间浮起层淡淡郁色。
“为什要拒绝?”他轻声问,“殿下不是答应过,会全力争取当皇帝吗?”
话音未落,眼前忽然黑,是惟明温暖手掌从头顶盖下来,像哄孩子样揉把他脑袋,嗓音也是轻飘飘:“因为怕答应他,大国师就再也不肯像现在这样,无论什时候都能来见。”
懂事固然很好,但太过懂事就让人心疼。
归珩不小心撞上他比春水还要温柔目光,刹那间领悟到某个惊天秘密,惊恐地倒抽口凉气。
归珩拍案而起:“谁是他弟弟?明明是入门在前,是哥哥才对!”
惟明挥挥手,敷衍地道:“有求于人时候还是放低身段,要你也可以带着板栗虎和蚺龙上街卖艺自力更生,反正只要能混口饭吃就行。”
归珩觉得他对仙君本事无所知,身为神仙尊严受到莫大挑战,气哼哼地带着板栗虎和
迟莲像个吓得炸毛又很快被安抚好小猫,仰着头从手掌底下看他。
看样子他并没把这句话当做正经回答,以为只是惟明为安慰他而故作戏言,还在那里“可是”:“殿下执意违背皇帝意思,万引得皇帝对您心生成见,未来路会很不好走……”
惟明放下手,很有耐心地道:“先不说成亲需要双方心甘情愿、两情相悦这种最简单道理,也不说盲婚哑嫁能不能产生真感情,就单说当皇帝这回事,如果连婚事都不能自主,被人稍微威逼利诱下就立刻低头屈服,日后怎堪为天下之主?”
“皇位可以继承,可以强夺,但唯独不能是他施舍给,因为要饭是要不到真正权力。”
迟莲还没说什,归珩扒着葡萄架子探出头,撺掇道:“觉得殿下说对,还是听他。他当过几万年帝君,肯定比你有经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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